「不過春花,你這麼做是對的,一點兒錯都沒有。」孫巧雲不忍欣慰道:「這兩口子之間就是不能瞞著事兒,有啥都得商量著來。」
「得了,媽不管了。有你倆,媽就多餘操那份心了。」
說著,孫巧雲便在季春花之後也出了正屋,朝著自己屋兒走去。
季春花點頭,「行,媽,時間不早了,您早點歇著。」
回完,她就馬上快步去找段虎,結果正趕上段虎被門外哭鬧聲吵得越來越煩。
他摳摳耳朵,滿含諷刺地嗤笑一聲,「叫叫叫,叫你媽啊!」
「你姐又不是你娘,老子又不是你爹?」
「我們段家也沒大夫。」
段虎都沒想再去管,呵呵道:「趕緊該去哪兒去哪兒,再亂叫老子有的是招兒整你。」
說著他便晃里晃蕩地朝季春花走來。
季春花瞅他過來,馬上湊過去半捂著嘴,跟要和他說悄悄話兒似的。
段虎一看見她,臉色頓時沉下幾分。
扭臉兒移開視線,故意不與她對視,嘴上凶蠻道:「做啥?你還怕她聽見是麼?」
「咋不窩囊死你呢!」
「不是,不是。」季春花有點急,忍不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兒去拽他褂子,「......我,我就是想告訴你,今天白天的時候她來過嘞。」
季春花擰緊眉頭,心裡又酸楚又無奈。
她總沒法兒跟段虎說:我重生了,我上輩子就是被季琴害死的。
要是從我這主動跟她撕破臉,我害怕她狗急跳牆。
所以,她不忍帶上幾分討好,更用力地拽他褂子,「就,就當我是窩囊吧。」
「我從前跟他們是咋相處你也知道,這一下子讓我跟你似的把她罵走我也實在干不出來。」
隨後,她眼眸閃動盯著段虎兇悍側臉,語氣十分坦誠,「所以我中午的時候就說我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我說我害怕你,你不叫我跟娘家往來,我就不往來,我全聽你的——」
「滾邊兒啦去!」段虎眉一橫,立時扭頭瞪向季春花。
他眼底直冒火星子,隱約還透出幾分怨氣,
咬牙切齒地啞嗓低吼,「甭又想給老子灌迷魂湯兒!」
段虎泄憤般猛地掐住季春花肥嘟嘟的臉蛋兒,俯低頭顱眯起眸,「你聽我的?你害怕我?」
「肥婆,這話你說完你自己信麼,嗯?」
「你哪兒害怕老子,你又啥時候徹底聽過我的?你他娘那幾句好聽的,全當老子是三歲熊娃子似的哄我呢!」
季春花被他這幾句吼的也是委屈,她綿柔的眸有些發紅,仰著臉兒有理有據地辯駁,「你說我哄你,也不是沒道理,可我為啥不哄別人只哄你。」
她細密眼睫打著顫,專注地看著他,「那是因為你是我爺們兒,我想哄你高興不應該嗎?」
「還有......還有......」季春花支吾著臊紅臉,本就水靈嫩軟的臉在段虎眼裡變得更可口。
她抿抿嘴兒,下了狠心似地攥拳,「還有你就是在冤枉我!」
「剛才你說叫我,吃、吃你,我也吃了吧!」
「你後頭吃我......是太疼了我才跑——」
「嗯?你再說?」段虎欺得更近,漆黑凶戾的眼眸都快貼季春花臉上了。
他勾唇,賊痞地一挑眉,掐住季春花臉蛋兒上嫩肉捻揉,「老子再聽你扒瞎呢?」
「開始是我把你咬疼了,我承認,咬了就是咬了。」
說著,他不自覺盯向季春花粉嘟嘟的唇,嗓音驀地愈發沉啞,「但後來那回......我舔你那下兒,你他娘肯定不是因為疼跑的!」
「......」季春花瞬間被噎住,又成了個頭頂冒煙的小啞巴。
段虎見此,心裡那叫個美,那叫個得意啊。
娘的,一天天的就能跟他能耐,這麼能說咋不出去好好兒收拾那個狗屁琴、野狗琴呢?
段虎不想輕易放過被他擊敗的季春花,得便宜又賣乖似的一樂,活像個悍匪頭子。
他嘖嘖道:「咋又不吭聲了?嗯?」
「老子說對了是麼,說准了是麼?」
「你就不是因為疼才跑的,你他娘分明是覺得帶勁了!」
「段虎!!」季春花羞憤欲絕,被他激到失態。
「段虎!!」
「......?」耳朵里明顯聽見兩道聲音的段虎眉心當即一皺!
下頜死死繃緊,面色陰沉凶煞,如同將要捲起暴風雷雨。
他攥住季春花就往門口走,哐啷一聲重新把院門拉開,如看垃圾一般滿臉噁心,「有病?有病跟你那爹一塊兒找大夫去。」
段虎毫不掩蓋眸底厭惡,粗聲罵道:「你他娘的臭傻逼啊?」
「誰允許你叫老子名兒了,你純是活膩歪了想找死呢是麼。」
縱是季琴,也被段虎眼神中的森寒暴戾嚇得渾身一哆嗦,她趕忙擺手,泛著淚花兒無助搖頭,「不是,不是的姐夫。」
「我真是太著急了,我真是急壞了!急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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