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八零好孕肥妻,被兇悍村霸寵成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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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過這樣的感情,這樣強烈的、又會將人逼得不像是自己的感情。

想到這兒,季春花覺得自己又要哭了。

可這回,心底卻好像有口燒沸了的大鍋,裡頭熬著他給她燉的紅糖水,好甜好甜。

甜的她忍不住還想哭。

她緊閉雙眼,終於在段虎等得快要暴躁罵人時驀地用力踮腳,滿懷誠心地張開軟乎乎的嘴兒,生澀又主動地啃住他薄削唇線。

他剛要脫口而出的髒話全被她這一啃給堵了回去。

頸側青筋乍起,劇烈搏動。

季春花極用力地啃著,瞅著特努力特認真,

她腦瓜里也像是被灌進煮沸了的糖漿,黏糊的、混沌的,讓她啥也想不著。

她只是下意識地驚愕,他的嘴瞅著挺硬,咬著咋一點兒都不硬。

跟他身上別的地方好不一樣……

季春花這麼想著,便不自覺地動了動,試探著輕啟——

她想起他不經意舔嘴的那一下兒……

那種陌生的感覺陡然生起時,實在太過兇猛熱辣,

所以她便控制不住落荒而逃。

季春花手心涼意早被段虎火爐子似的體溫騰沒了、焐熱了,甚至因過於羞臊緊張滿手濕意。

她不忍又想起那三千塊,然後就想:他說了,他都為她放幹了血了。

為了把她的爛糟事一次性處理完,他做了好大的犧牲。

那她也要犧牲。

季春花恨下決心,不自覺地蹙起眉。

她也要犧牲掉矜持和羞臊,好好兒哄他,好好兒聽他的話。

於是,就小心翼翼卻十分認真地開始努力,並笨拙地試圖回憶許多年才能吃著一回的糖水冰糕。

她每回吃那冰糕都不捨得,吃得可慢可慢了。

季春花覺得她腦瓜笨研究不出、就使笨方法,乾脆仔仔細細照葫蘆畫瓢。

這一有樣兒學,她的緊張就莫名散去幾分。

攥在他衣襟上的小胖手也逐漸松下,身體也不再那麼僵硬。

可段虎卻與她相反。

他是越來越硬,到了最後,就如同一塊黑黢黢的、邦邦硬的大石頭塊兒。

還被丟進爐子裡拿烈火燒。

燒得滾燙炙熱、噼里啪啦地爆出火星。

他喉嚨深處似是驟然傳出嘶啞至極的喘哼聲,隱約怒聲罵了句:「艹!」

季春花才穩了些,又因他這句罵焦急慌亂起來。

「我把你弄疼了嗎?」她心驚膽戰地問,聲音綿軟羞愧,作勢要落下腳跟。

怎料被烙鐵似的掌迅速阻攔,再次霸道提起,將她整個人都往他懷裡塞。

「疼屁,你以為老子跟你似的那老難伺候。」段虎嘟囔著封她嘴兒,迅速又粗野地將她剛才做的全重複一遍。

只是他與她不同,品出滋味兒了那就是又凶又狠,一點兒都不帶猶豫。

季春花只覺得更麻了。

她踮不住腳了。

淚水控制不住地順著紅通通的眼尾往下流,可她卻一點兒沒察覺。

她好舒服,好幸福。

好甜,又好害怕。

咋,咋能這樣兒呢。

吃嘴兒咋是這樣兒的呢。

這是正常的嗎?

季春花終於遭不住,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要瘋了,活不了了。

她抬手去鑿段虎急促起伏的胸膛,咚咚的,也顧不得客氣。

像被紅糖水泡黏糊的聲音拉著絲兒似地求,「不要了,不要了......」

「段,段虎,咱家去吧。」

「我受不住了,我喘不上氣兒嘞!」

段虎自然不滿,他越吃越餓,越吃越渴。

停不下、不想停。

但也確實感受到她窒息般的無力感,整個人都像是掛在他的臂彎,癱軟在他懷裡。

他難耐闔眸,拼命壓抑,咬牙切齒恨恨咒罵:「艹!你他娘的到底啥時候能好!」

「......好,啥好?」季春花呼哧呼哧捯著氣兒,納悶道。

段虎臉一黑,直接照她腰上一撈,咵嚓往肩上一扛!

暴躁邁開大步,走出小道。

他橫著眉,賊粗莽地一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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