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八零好孕肥妻,被兇悍村霸寵成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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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風呼呼刮過耳畔,扇過臉頰,許麗久久沉默。

站在原地,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刺骨的寒意。

往日那些想也不想就能罵出來的話,再也沒了支撐,都如眼下的現實一般化作稀泥,最終,她像是脊背塌了似的,頹然轉身回了屋兒。

季大強回來的時候,帶著滿肩膀子的雪,臉色青黑。

一進院先把院門口的籮筐全都踹飛,隨後冒著火衝進屋。

張嘴就罵:「你個滿腦子都是屎的廢物!老子就一天沒擱家,咋就鬧出這麼大的事兒??」

「你到底是幹啥吃的?啊?」

「咱琴琴就處幾個對象處不成,咋就叫他們罵的那麼難聽了!」

「你他娘的倒是說話啊!」

許麗耷拉著腦瓜,啥也沒幹,屋裡連個燈都沒點。

過了老半天,她嗤笑一聲:「罵的難聽...這不是很正常麼?」

「我原先還是正經嫁給你的,背後都被人蛐蛐是踩著姚杏花的屍體進家門的呢,她連對象都沒處,就能跟人親嘴兒,咋就不能被罵上一罵了?」

季大強渾身一顫,一個箭步衝上來,抬手就給了許麗一個大脖溜兒!

只聽「啪」的一聲,許麗被打的腮都腫了,半拉身子都栽歪在炕上。

片刻後,她忽然像是瘋魔一般,滿眼血紅地死死瞪向季大強:「姚杏花也好,我也好,在你心裡都狗屁不是,對麼?」

「你最得意的,就是季琴她親媽!你就最得意那個死妖精!」

「許麗!你他娘的瘋了!」季大強咋都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個,先是面色煞白,冷汗直淌,隨後跑到門口抓緊摔上門。

他重新沖回來,竟是直接掐住許麗的脖子,「當年我把琴琴抱回來的時候問沒問你?」

「咱說好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娃也就是你生的。」

「再者說你跟琴琴媽長得本來就像,只要咱不說,誰能知道?就算娃自己都不可能覺出來!」

「你別說的好像老子多對不起你似的,這些年以來你以為我真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那些錢全都給季陽造了,讓那混帳羔子全不知道造哪兒去了?」

「所以呢?你沒給季琴偷著塞錢?我沒睜一眼閉一眼嗎?」

許麗笑容扭曲,哭得滿臉花,「你覺得我對琴琴不好嗎?啊?我是不是說到做到了?」

「我是偏向大陽,但我讓琴琴苦過累過嗎?」

「你也好,我也好,就算咱倆單獨在一塊兒,也是一口一個親兄妹、親閨女的,不光嘴上這麼騙,心裡也都是各自騙。」

「誰不都是尋思就這麼騙著騙著,也就跟真的沒啥區別了麼。」

「就算我偶爾忍不住有火,有氣,不也是撒在季春花那個肥貨身上了嗎?我啥時候碰過季琴一根手指頭?!季大強,你說啊!」

「你說!!」

季大強聽得臉紅脖子粗,失控一般更用力地掐住許麗,「對啊,是啊!」

「這不是挺好的嗎?你為啥還要突然挑出來?你到底是安的啥心,你他娘的是不想過了!啊?」

第222章 你有老子洗得明白麼?

「......」

「......」

直到大雪鋪滿整個院子,季大強跟許麗那屋兒的門都沒打開。

整個家裡,只有季陽的小屋點燃一盞煤油燈。

他屏住呼吸,滿臉惶然與失神,終於關嚴屋門,

小小的縫隙消失不見,一切都做的幾近無聲。

隨後透過窗,遙望院子裡厚厚的積雪上留下的兩行腳印,

從門口,到季琴的屋子,再到門口。

季陽轉過身,像是毫無留戀、毫無牽掛,又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最終吹熄煤油燈,仰面摔在炕上。

他又忍不住想起小時候的季春花,胖乎乎的又布滿泥灰的臉,坐在板凳上搓著他的衣服。

白天剛被他欺負完,晚上還得給他洗衣服。

媽都沒給他洗過幾回,更何況是季琴,要是叫季琴給他洗衣服,季大強會不會也拿笤帚疙瘩抽他呢。

......嗐,這東西現在倒也沒必要細算了。

因為媽偏向他,季大強偏向季琴。

他們四個人,都是各自護著各自的,各自尋思各自的,咋不算個公平呢?

挺公平的,沒毛病。

那,季春花呢?

又有誰向著她呢......

她被自己欺負完,再被媽跟季大強撒火兒,

季琴倒是很少拿她撒火兒,但就是嘴裡說甜的,心裡罵髒的,就為了更方便使喚她,還得叫她心甘情願的被使喚。

這到底都是為啥呢,季春花到底是對不起誰了呢,又礙著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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