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心說不出所料,饒是被他戳得癢,也不給他反應。
她恰伏在他胸口,遂也照葫蘆畫瓢地還給他——別看他胸膛肌肉邦硬,可她最知道他弱點在哪處。腋下連著前胸處那一小塊軟的地方,他怕著呢,從來不肯她碰。
他小指戳碰半天還要得寸進尺,她便心下里哼聲,在他胸口一擰。
「哎——」
他果然撒手躲開,捂著胸口連著喊了一串疼,鬼叫鬼嚷地:「疼死我了!」
寧悠瞥他一眼:「您就誇張吧,做戲!」
「真的疼,這處最疼!你要謀害親夫啊!」
寧悠見他眉眼都皺著,誰知他是真疼了還是演著呢?也怕自己真下手重了,不做聲地把他手拉開,替他揉了會兒,「好了吧?不疼了吧?」
他察言觀色地瞟她:「不成,還是疼。」
「那您說吧,要怎麼才好?」
「親一口。」
提要求還這般理直氣壯的。寧悠白他一眼,翻過身去躺下:「不親,睡了。」
他只得沒骨氣地賴上來,「那讓我親親總行?」
見寧悠不回應,他便硬湊過去,先梗著親了親她唇,又親了親臉頰,還要往下再親別處時,寧悠捂他嘴道:「您白日裡不是說,您從不需妾安撫、安慰,也從來不會跟妾撒嬌的?」
趙虓啞口無言,拉開她手在唇邊一親:「我那不就是嘴欠胡說的,怎可能不需你安撫?你最是天下第一緊要,我離你一日都不行。」
「您這便是跟妾撒嬌著?」
他照單全收地應,急切地湊上去吻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寧悠被他堵住唇說不出話,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
方才腦海里想著的姿勢,指腹未能撫過的柔軟,唇舌未能嘗觸的甘甜,齒尖未能磨蹭的峰巒……這下盡被他一項項落在了實處。熄了燈火的夜裡,那兩抹紅色被他疼愛得比往日還要濃烈,掛著露水的茱萸一般鮮嫩若滴。
瞧著她粉頰含春,聽著她忘情輕吟,趙虓這腔熱血更是沸騰著只往一處恣意涌去。
鬧到夜半,他享受足了,怕怠慢了她,又喘著問:「我再伺候你一回?」
寧悠腦中冒出那畫面,面紅耳赤地收攏腿。但這下子腰有些酸,亦怕他累著,遂拉他躺下:「妾得緩緩,您也先歇會兒。」
他笑聲,「這意思是要我伺候?」
她赧得輕捶他,不應這茬,反問:「您倒是想好了沒有?」
「想好什麼?」
「還有什麼,自然是寅兒的事!」
他才拍拍她:「你中午那話,我聽進去了。他不是草木,難道我就是了?他委屈、失落,我心裡又好過多少?這些年我在他身上傾注了多少心力,為他付出了多少心血,你這一個『簡單粗暴』就把我一言蔽之了,我怎能好受?為這與你爭執兩句,你能理解不能?」
「妾這樣說只是為了提醒您……」
「是,我知道,我也不是埋怨你。你批評得對,我對他有時是太嚴厲以至不近人情,這是我這當爹的不是。這點我做得的確不好,往後一定有則改之。」
寧悠欲言,他又道:「你別急,我還沒說完。是我的問題,我定然依著你好好兒地改。明兒上午下了朝,我就找他推心置腹地聊一回,徹底地把心裡這疙瘩給他解開。你是希望我如此吧?」
知他心中有數,寧悠也就點頭:「妾是這意思,就是希望你們爺倆能消除隔膜,別像您與妾初時一樣,各懷心事,漸行漸遠。」
「好,那再說說你。」
「妾?妾怎麼了?」
「他如今敢與我頂撞,難道不是仗著你給他撐腰?聽聽那說得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還不是你給他慣得。我認錯改正了,你是不是也該反省反省?」
這人真是,這責任非得平攤到她頭上一份不可?她只得道:「是,妾也有不對,往後您再批評教訓他,妾儘量不心軟護著,可行?」
他才應聲。
她忍不住問:「您這些話是下晌時就想好了,還是方才剛想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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