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燁,生辰吉樂。」
他眉間是情氵朝下的紅,一雙杏眼卻含著清潤的溫柔,注視著容燁,字字珍重道:「我生辰時你送了我三份禮,我若回三份倒顯得生疏,便只備了兩份。」
猛地翻身將人壓下,他悶哼一聲,眉心蹙著,卻仍舊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容燁。
泛著粉的指尖插入容燁發間,他按下人的頭,第一次占著主導地位,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眼尾紅著,本就誘人的引人憐惜,溫雁還要添一把火:「我便是第一份禮。」
「今日我完全屬於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只願夫君不要覺得這第一份禮太過敷衍才好。」
「……哈。」
容燁熱燙的手摩挲著他的腰。
他眼睛亮得灼人,興味更是讓溫雁身子發顫,聽著他嘆息般地道了句:「怎會敷衍。」
「相公這份禮,我收下了。」
這便是溫雁混沌前記得最清的一句話了。
此後一直到昏睡前,他都再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
一夜無夢。
-
再醒已到未時。
溫雁睜眼,雙眼無神地盯著床頂,神思仍未徹底回來。
他本以為往日容燁就已經夠凶了。
原來還是沒有徹底放開。
一晚。
整整一晚。
可是讓人從裡到外吃夠了、吃透了。
他無聲呼出口氣,枕邊無人,毫不意外。
明明出力的不是他,容燁卻總能精神百倍的起來,真就跟個吸□□氣的艷鬼一樣。
他撐著身,試圖坐起,甫一動作便悶哼一聲,腰一酸,砸回到床上。
……怎會如此。
溫雁默不作聲地給自己把了把脈。
脈搏跳動虛浮無力,不僅是氣血不足的事了。
腎精虧虛。
。
他默不作聲地閉眼,躺的安詳。
容燁端著山藥茯苓粥進來時,一眼便注意到床上人近乎凝成實質的哀怨。
他難得心虛地走近人,低聲喚道:「阿雁。」
溫雁睜眼,清心寡欲地看著他:「王爺,從今日開始,我要戒.欲。」
容燁絲毫不意外:「梁仲給你把過脈,我知曉。」
梁仲那副吃驚到瞪大眼緊接著苦口婆心勸解他的樣兒在眼前閃過,容燁將碗放到一旁柜上,扶著溫雁起身。
溫雁再次吸口涼氣,做了決定:「……等晚間,讓梁大人給我扎一針罷。」
這腰,已經不是按摩能好的了。
容燁心疼又心虛,低咳一聲,他道:「好。」
「這次,是我過分,太不知節制了些,讓相公難受了。」
他態度真誠地認錯。
溫雁知道他精氣足,這一晚倒是讓他知道平日裡容燁顧著他身子沒怎麼吃飽的事了。
他搖頭:「王爺身子好,又習武精氣足,如此,」
他默默移開眼:「人之常情。」
容燁又咳了一聲。
到底是他生辰,溫雁呼出口氣,喝完粥後身殘志堅地下了床,收拾好自己後目標明確地帶著容燁去了書房。
那份禮便在書房靠牆的多寶格上,被一個高兩尺一寸,長兩尺六寸,寬一尺七寸的盒子裝著。
這盒子與多寶格上擺著的其它器物相比過於顯眼,容燁早便猜到,只是等著他醒,沒有動過。
他猜想過溫雁會做些什麼給他,溫雁拉著他到多寶格前,下頜輕抬:「那個便是我為你備的生辰禮,王爺自己打開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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