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刻薄,這個……”坨坨偷瞄一眼花旗,見花旗冷著臉,他趕緊改口,“我們這裡誰刻薄了?”
雲善啃完了雞腿,把骨頭丟在地上,張著油乎乎的小手看花旗,“洗手。”
花旗帶他去旁邊洗手,把他油乎乎的小嘴也洗了。雲善啃了一個雞腿,基本吃飽了。估計也不會再吃了。
梁家人也聽明白,今天是無妄之災。是這些人認錯了人,弄出來的烏龍。
“不管怎麽說。”坨坨說,“你們拿著刀要來殺人就不對。”
“和土匪有什麽不一樣?”
“走,去縣裡報官去。”
“既然認錯了,好漢不如放了我們。”躺在地上的領頭說,“我們獨峰派以後自有重謝。”
梁文忠也說,“這兩年江湖裡打打殺殺亂得很。我們若是得罪了人,怕是落不得好。”
“聽說還有滅門滅派的,一夜之間能死幾百口。”
“不如就將他們放了。我們小百姓可惹不起這些人。”
“獨峰派是吧?”花旗冷著臉說,“會報復是吧?”
之前被花旗踹過的人趕緊說,“絕不會報復。”他那條腿應該被踹斷了,疼得很。這人下手實在重。
“要是敢報復。”坨坨陰惻惻地說,“就把你們帶到山上餵野獸!”
“鐵蛋。”
正和鋼蛋一起忙著摟席的鐵蛋走過來。
坨坨指著鐵蛋說,“這種野獸,我們山里可多得很。還有比它更大的。”
“不想被野獸吃掉,以後就不許再來。”
“絕對不來。”
“絕地不來。”
躺在地上的人紛紛保證。
“那好。”坨坨說,“我們去縣裡報官。”
地上的人:……一般這種情況不是放人嗎?
第4章 吃燒雞
梁家老二梁俊彥在城裡給人當帳房先生。他見妖怪們堅持要把闖入者送官,自告奮勇地跟著一起去了鎮上。
剩下的梁家人把院子裡的東西收拾好,又喊回了廚子繼續做飯,找人去村里說,讓大家繼續來吃席。
梁文忠媳婦兒梁李氏問梁文忠,“他們可是山裡的親戚?”
“說是,又不姓梁。”梁文忠道,“最小的那個娃娃名字叫雲善,你說奇不奇怪。”
“不姓梁倒也能說得通。”梁李氏說,“許是在山裡做了倒插門女婿,後代改了姓氏。”
“只是這雲善這名字奇怪了些。怎麽和祖宗的名字一樣?”
梁文忠回屋找了自家族譜翻看。第一代便是老祖宗。除了提到雲善這個名字,老祖宗其他兄弟名字都沒提。
他聽曾祖說過,老祖宗晚年越發怪異。不許人為他兄弟立碑燒紙,又一直念叨。碑上記的是兄友弟恭,又不是兄弟間結怨。這些著實奇怪。
梁文忠想不出這裡面到底有什麽事。為什麽老祖宗要他們後代等人。這裡面定然有什麽秘密。
梁俊澤拎著插了花的籃子回到自己屋裡。看到籃子上插的野花,覺得可愛又好笑。他還從未收過帶著花的禮物。
他掀開藍布,看到最上面放著了模樣十分奇怪的東西。一個透明的圓球,裡面長了棵樹。
他曾聽聞有一種石頭瑩如水,堅如玉,名為水玉。或許,這東西便是水玉吧。水玉里還長小樹?什麽樹長得那般小?還能見到樹上似有落雪。
這物件做得如此精美,定是十分貴重。
梁俊澤愛不釋手,把水晶球摸了又摸,只道是好東西。
頭一回見面就送如此貴重的東西,山裡的客人著實大方。只是,山里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嗎?
看了好一會兒水晶球,梁俊澤才放下手,小心地把水晶球放到一旁,繼續翻看籃子裡的禮物。
籃子裡剩下的像是書,封面上有畫,看起來像是畫本。
梁俊澤翻開本子看,沒想到裡面竟是白紙。他又翻了幾頁,除了本子右下角帶著小畫,其他地方都是白紙。
“竟然不是書。”梁俊澤又往下翻了幾本,都是這樣的。他心裡便有數了,不是書那應該是可以寫字的本子。
這些本子如此精美,他在縣裡都不曾見過。山裡的客人是從何得來的?
本子最下面有個盒子。盒子表面畫了房子。梁俊澤隔著塑料膜細看盒子,試著重量不是木盒,稍微晃晃,能聽見裡面東西的撞擊之聲。
他好好查看了一番,用小刀將盒子表面的塑料膜小心裁開。打開盒子,看到裡面有些灰的、白的小東西,還有一張紙。
梁俊澤打開紙看,紙上大多是圖,還有些小字。裡面好些字他都認得,也有些字不認識,一句句讀下來倒是能猜個大概。
“顆粒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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