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原:「天冷,黑的又早,我會擔心,只是去接你,給個機會麼小州哥。」
陸州就說了和師兄約好的地方,說完了誰也沒掛電話,陸州忍不住道:「我們可能會晚一點,你自己吃飯。」
李定原笑了聲:「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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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見周薄賀,看到人陸州眼睛就是一彎,笑著打招呼:「師兄!」
他人前總是不自覺冷淡,也很少笑,但在熟人面前就很不一樣,尤其將周薄賀當哥哥看,眼角眉梢都是親近。
周薄賀見到陸州心情也好,上下打量他:「最近過的不錯麼,看來你倒挺適合自由職業。」
陸州最近收入不錯,精神狀態就也很好,他以為周薄賀說的是這個。
但其實在周薄賀眼裡,兩人兩個多月沒見,陸州比之前胖了點,當然之前的陸州有點瘦,這種胖其實是身體恰好的健康狀態。
還有臉色,也很好。
陸州本身皮膚就白,從小到大痘都沒長過幾顆,但現在他完全是那種被養的很好的皮膚光澤眼神明亮的樣子。
讓被醫院繁忙和夜班荼毒的周薄賀眼前一亮。
兩個人太熟了,邊吃飯邊聊天。
陸州說他最近的生活,說他去爬了山,說最近哪個電影好看,說大概的收入。
說起這些總會想到一個人。
但在周薄賀問他和誰爬山,他只說是一個朋友。
好在周薄賀沒再問。
周薄賀說醫院的事,說相處的好的或者不好的患者或者患者家屬,嘆氣說最近感覺頭髮都稀疏了。
陸州就笑,說他一如既往的英俊瀟灑。
陸州以為他表現的一切正常,但周薄賀眼裡卻不是這樣。
在周薄賀看,陸州話多了很多,人也活潑了,眉眼有光,神色間多了被人愛護的不自覺的嬌矜。
這種東西一般人看不出來,但周薄賀太熟悉陸州了。
就周薄賀了解的,人獨處要麼會越來越靜,要麼越來越冷……
很隨意的問他:「最近和那位李警官相處的怎麼樣?」
如果周薄賀問的是和李定原還有聯繫麼,陸州會說見過幾面之類,但有時候問題不同答案也隨之不同。
尤其陸州不是個很擅長撒謊的人。
陸州遲疑了一下道:「還行。」知道周薄賀沒忘了酒吧的事。
又補了一句:「他人挺好的。」
對他來說周薄賀和李定原都是很珍貴的朋友,他不想周薄賀覺得李定原不好,儘管那次酒吧李定原的確表現的很霸道。
周薄賀:「這麼著急的解釋,生怕我對他印象不好?」
陸州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周薄賀意識到他這一句太過尖銳,這不像他,他失控了,緩了口氣笑道:「你這樣的性格,我總怕你被人欺負了。」
周薄賀這一笑,陸州就沒把周薄賀的異樣放心上,他對人的細微情緒之類感知一向不太敏銳。
只是道:「怎麼會。」
心裡想,他又不傻,雖然不擅長人際關係,但和誰相處不舒服了肯定會遠離,從不給自己找罪受。
當然,江時那個不算。
他答應了和人在一起,情侶之間要互相包容忍讓……
周薄賀沒再問李定原的事。
他感覺到陸州比他以為的要在乎那個人,很維護,還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說歸心似箭一樣。
鄰居……
也許該抽空去陸州那兒看看。
不過周薄賀也沒有過分擔心。
他了解陸州,了解陸州的性格和喜好,這個小師弟世界很單純,也很怕煩,一般人接近不了他。
就是他,和人成為真正的朋友也花了一年多的時間。
飯吃完周薄賀說要送陸州,陸州沒讓,如果是別人他就敷衍了,說自己打車或者還有約之類的。
但周薄賀不是別人。
也許是很親近的朋友的緣故,也許是周薄賀某些方面和李定原其實有些像,比如陸州要說自己打車,周薄賀大概率會堅持送他。
陸州就說有朋友來接。
周薄賀了解陸州的朋友圈,陸州如果願意,有的是朋友,但陸州對交際一向很不感冒,甚至覺得煩。
所以這個能被允許接他的人是誰?
周薄賀很好奇,不過這次他沒有貿然問。
很快他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在和陸州出了餐廳包廂到大廳的時候,一樓會客區那兒有人叫陸州:「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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