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鳥族何等輝煌,三界五行能對鳥族出手,能將鳥族滅族的人,只有一人,那便是魔尊沈硯台。
宋先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揪緊了婢女的雙手,力氣之大,將她的手給捏斷了也沒有發現。
「是不是,是不是月輕盈教唆沈硯台這麼做的,為的是……為的是報復我!是不是啊,啊,是不是?」
婢女痛的幾欲死過去,但她沒有掙脫。
她從小就是,體會不到少爺痛失親人的痛苦,但是這種痛苦她肯定無法承受。
她看著宋先靈無法聚焦的眼睛,痛哭道:「少爺,我們去找沈硯台問清楚!」
「不!」
宋先靈有些驚懼似地,一下子將婢女給推開了。
「不,不行,我們會打草驚蛇,不能找他,對,不能找他,但是不找他,我們該找誰,還有誰能殺了沈硯台和月輕盈……還有……」
說到此處,宋先靈眼圈再度泛紅,唇瓣顫抖,哭嚎起來,「我一定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石窟。
辦完事的黑衣人回來交差,「頭領,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鳥族人殺的差不多了,留下了跟在沈硯台身邊的宋先靈。」
「宋先靈一人足矣,他會幫我們找到其他幫手的。」
頭領道:「現在該輪到下一步了。」
「你就去說,去跟所有人說……月輕盈懷孕了,天骨之資的第一仙尊月輕盈懷孕了,他腹中的胎兒定有天骨遺傳,吃了他的孩子會飛升成神。」
「是!」
一時間,三界五行被這則消息震驚地天翻雲涌。
「砰!」一聲巨響。
醫館後院的竹製桌子被勁風震的粉碎,沈硯台臉色鐵青,殺意環身。
「真是歹毒!為了天骨竟然不惜撒下如此喪盡天良的謊言。」
「就這是所謂的正道修士!」
聽完了消息的沈硯台有些焦躁,眼睛也頻繁看向在前院廳堂給人看診的月輕盈。
很快,他沉靜下來,他現在做的不是發火,浪費時間,而是要想對策。
他們現在在凡間,正道修士和其他族人還沒有找到這裡。
他得帶月輕盈離開這裡,將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他才有全勝的把握去處理那些動了心思的雜碎。
他整個人沉澱下來,盯著月輕盈,眼裡是不死不休的執著。
診療了一批人,醫館暫時空落下來,月輕盈起身喝水,沈硯台踱步到他身邊。
「這裡呆的差不多了,看病的人也少了,我想換個地方,行善積德。」
月輕盈雖然狐疑,但近況跟沈硯台說的一致,想了想,他也就同意了。
沈硯台偷笑:「你好像習慣我了,這麼平和的和我說話。」
月輕盈將杯子一撂,轉身離開。
沈硯台端著杯子在後面煩他,「不喝了?那我可用你的杯子喝水了啊。」
月輕盈腳步頓住,磨牙道:「你敢!」
「那你再跟我說說話?就剛才那種溫柔的語氣,就那種自然的神情……」
「說話就說話,你要求還挺多!」
月輕盈轉身極其認真的看著沈硯台,字字誅心。
「沈硯台你別忘了,我們之間有血海深仇,我一定會殺了你。」
沈硯台一愣,絲毫不介意,還蹭到他身邊,眼睛看著他的大肚子。
「不對吧,除了血海深仇,我們之間應該還有點關聯的。」
月輕盈抿唇,哼了一聲走了。
沈硯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一口一口啜著杯子裡的水,顛兒顛兒地:「哎呦,都敢在我面前發脾氣了,還說對我無意。」
幾乎是在沈硯台說完要搬走的話,沒多久他們就離開了這個小鎮。
沒有收到消息的百姓們,次日和往常一樣來看病嘮嗑,見著醫館闔上的門,先是一愣,然後便是誠心的彎腰致謝。
時日不多,但是月輕盈和沈硯台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小鎮上做的事,早已讓百姓們敬稱他們為活神仙。
既然扮成的是凡人,路程的問題也用馬車解決了。
魔物們在前面趕車,沈硯台和月輕盈則是坐在馬車裡。
月輕盈懷孕後總容易餓,不時需要吃點零食填嘴果腹。
他吃,沈硯台就在一邊看著。
看的次數多了,月輕盈就煩了,還戒備地將小零食多次往自己的方向挪。
「這麼喜歡?」
沈硯台看了眼被他吃的還剩下不到一點的小零食,滿心歡喜。
這些都是他在看診的時候,和懷孕的婦人們嘮嗑時打聽到的。
自然,食材肯定不是凡間這些俗物,他是去修真界找了替代品,帶來凡間,讓點心大師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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