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白卻腦中突然聯繫到了類似的記憶。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休洛斯,突然問:「休洛斯,你是幾點到家的?」
怎麼又感覺他的雌君可疑起來了。
「比你早一個星時。」休洛斯面不改色,「雄主,你還沒有回覆我的疑問。」
你那是疑問嗎?那是質問吧。
「你是吃醋了嗎?休洛斯。」白卻顧左右而言其他,「吃醋對身體不好,還是吃點甜的吧。」
他拿起桌上的麵包借花獻佛遞給休洛斯。
「……雄主,不要試圖轉移話題。還有,我沒有吃醋。」休洛斯冷笑了一聲,「我只是——好奇。我不會像其他的雌蟲那樣,因為雄主上過別的雌蟲,和別的雌蟲做,和別的雌蟲親吻,或者對別的雌蟲告白就要死要活——我是非常大度的雌蟲。」
白卻難以言喻地看著他。你到底對強調自己大度這個梗有多執著啊。
「啊,休洛斯。」白卻乾脆把麵包放下,毫不客氣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來問一問吧,你到底有沒有和別的雄蟲上過床?」
對於這一點,休洛斯一直模稜兩可,總說些曖昧的、似有若無的話,有種故意想要將自己把「十七號」的身份上引的嫌疑。
休洛斯低聲:「……雄主,你會嫌棄我嗎?」
「現在說這種話是不是太晚了。」白卻幽幽地看著他。
「無論如何,我的心屬於雄主。」休洛斯定定地看著他。
餵你覺得這種話我會信嗎,滿嘴謊言的黑斗篷蟲!
知道這話一時半會套不出來,兩蟲對視一眼,紛紛轉開臉,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休洛斯進入廚房,微微加快的心臟在遠離白卻之後很快恢復正常。他打開盒子,裡面的寶石就是貨真價實的魯珀特之淚沒錯。
當初白卻只是隨口一句話,他從來沒有當過真。畢竟不光薄情的雄蟲是這樣,雌蟲們也大多不會記得隨口許下的諾言。
休洛斯收緊手指,用力到手背青筋縱橫暴起,幾乎要捏碎這堅硬鑽石製成的盒子。
但最後也沒捨得。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白卻送的東西,他習慣於好好保存著。
休洛斯雙臂撐在桌台上,手臂線條結實隆起。靜止許久,打開終端。
:【我需要你聯繫上朗曼,讓他為我查兩隻蟲。】
:【什麼事?您不是不讓我,聯繫他們嗎?】
:【現在不一樣。讓他查查今天地下拍賣會五號房間蟲的真實身份、背後勢力,以及查一查他來到水蠍座前的蹤跡,務必查清身邊有沒有什麼老情蟲。】
:【要求,好多。】
:【你說什麼?】
:對方撤回一條消息
:【剛剛是,誤觸。明白,首領。我再也不用語音輸入了。】
:【……】
另一邊。
白卻進入洗漱間,打開終端。
:【南溪,幫我查一查,今天拍賣會十號房間裡的蟲是誰。】
:【十號房間?等一下。】
過了一分鐘。
:【今天十號房間裡的蟲不就是你嗎?】
白卻:?
他疑惑地皺起眉頭。
:【我在五號房間,不是你安排的嗎?】
南溪:【不是。】
南溪:【我幫你問了,今天入住的就是「蠍尾」。而五號房間,由朗曼負責。】
白卻:【……這是什麼意思?】
南溪:【你不知道為什麼被朗曼接走,導致我們的蟲接錯了蟲。當然,由於今天的貴賓間只開放兩間,所以我更傾向於——朗曼本來接見的應該是十號房間的蟲,而我們都弄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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