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塊!舒今越羨慕的咽了口口水,要是按照目前這個漲薪速度, 她得再奮鬥十年二十年才能拿到這個工資。
「那你現在一個月能攢下多少?」
「這不好算,有的時候多點,有的時候少點,平均的話能攢70塊?」他也不太確定,一來工資是剛漲的,二來他不太在意這些事,工資也不是按時的去領,都是財務室的人送上來給他,簽個字就行。
「這麼大的事都不在意,你這同志不行啊,得有個人幫你管著點才行。」瘋狂暗示。
「好,你幫我管。」他聲音低低的,很溫和,像是從胸膛里發出來的一樣,醇厚,好聽,今越感覺自己心口酥麻酥麻的。
「才不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管了錢就得跟他結婚,但她覺得自己年紀挺小的,重活一次不想那麼早吃婚姻的苦。
她很快用別的話題岔開,說起李玉蘭去街道辦上班的事,「我現在每天上下班跟玉蘭一起,回家又跟她住隔壁,你說這世上還有比這美的事嗎?」
徐端笑笑,「是挺好的,互相照顧。」
他有一種「家長」的心態,希望她能跟好學生做同桌。李玉蘭的直爽率真,讓她自己每天都過得很開心,他希望她跟玉蘭在一起,能夠受她的影響學會不再內耗。
當然,這是他的私心,沒必要讓她知道。
倆人慢悠悠的回到酒店門口,就見尚書明正急成熱鍋上的螞蟻,「哎喲喂,小祖宗舒醫生你可回來了,你們上哪兒去了?」
徐端看見他的焦急就知道,事情跟他預料的差不多。
「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呢,找不到人,大小姐急得不行,說讓我趕緊給我哥打電話,讓他再請舒醫生過來。」
今越知道,山口幸子這是癢得耐不住了,隨著夜晚的來臨,她的足癢會更加嚴重,今天又被自己氣這一遭,氣血逆亂,更是癢上加癢。
「怎麼樣?」
「山口老社長已經同意了,說可以搬,明天就能簽正式合同,你今晚先給她用藥,讓她睡個好覺吧。」尚書明壓低嗓音埋怨,「她睡不好,就拿我們這些下面的人出氣,給資本家打工真不容易。」
果然,知道他們回到酒店的消息,山口幸子兩分鐘就殺到今越房間裡來,她是真的癢啊,沒人的時候撓了一會兒,結果就把皮膚給撓破皮了,紅通通的看著醜死了。
她最是愛美,一想到這麼熱的天要把腳面捂起來,她心情更不好了,想到以後要是留下疤痕,她更不好了——她全身上下哪怕一片腳趾甲一條紋路都是經過精心養護的!
而因為這層擔憂,她不得不求著舒今越。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小林醫生。
不過,今越要求看病開方的時候只能留她和幸子兩個人在場,看完之後開的方子也只能由徐端去抓藥,中途不讓小林接觸到藥方和藥材。
畢竟,這可是她能「勾」住山口幸子的唯一法寶,不可能讓日方的人知道,雖然她今晚的治療思路和接下來幾天的都不一樣,今晚的秘方被破解也不影響接下來幾天的治療,但小林的中醫造詣不低,以防萬一,留一手總是好的。
看她像防賊一樣防著他們,山口幸子氣得牙痒痒,但又無計可施。這種感覺就像他們一直以來對龍國方的拿腔拿調,仗著手裡有技術有錢,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稍有不順就翻臉走人……現在換成她是被動一方。
舒今越懶得管她怎麼想的,徐端去抓藥之後,打發走還想跟自己「討論專業」「切磋技藝」的小林,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
這一天累得夠嗆,上午又寫報告又出去衛生監督,下午又在徐平辦公室門口等了一個小時,後來又是坐飛機又是跟山口幸子鬥智鬥勇,完事還逛了一圈,這身上都味兒得受不了了。
海城飯店目前算是國內酒店的頂流,前幾天覺得石蘭賓館稀罕,現在一住海城飯店,那又是另一個level了,單洗護用品就比石蘭齊全且高檔。今越把自己洗得香香的,頭髮洗得蓬鬆鬆的,居然還發現有個吹風機,隨便一弄,頭髮就顯得很多。
唉,皮膚黑可以美白,長得胖可以減肥,個子矮能穿高跟鞋,唯獨發量少真的很難改變啊,她手裡有幾個生發的方子,可用的都是比較貴的藥材,還要做成膏方長期吃才有效,成本更高,她現在還暫時捨不得做。
今越想著,剛走出浴室,聽見敲門聲,她先問:「誰?」
「是我。」
是徐端的聲音,今越立馬把門打開,「你不是有鑰匙嘛,自己開就行。」
徐端不防一下子撞見這樣一個她——寬鬆的棉布裙子下,纖細的鎖骨,雪白的脖頸,雙頰淡淡的紅暈,帶著水光的雙眸……他仿佛再次置身於那個幽暗潮濕的車廂。
自從那晚之後,他經常做夢,夢見她,夢見那個車廂。
今越一開始沒發覺哪裡不對,她重點關注的是山口幸子的藥,「找誰抓的藥,沒被人看見吧,小林沒尾隨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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