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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的身体好像很敏.感啊,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到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还是床上躺着舒服?”
说完,江炎玉将人抱起来,向喜乐宴走去:“我尽量给师姐挑不那么难受的好不好?让我想想都有什么来着...”
整个红镜山被水冲刷后,显得鲜红至极,倒映在云烬雪眼中,被一层层泪水覆盖。
进入喜乐宴,那刺鼻味道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人裹住,如同洪水般激烈而混乱。
江炎玉抱着人,口中哼唱着乐曲,好心情的四处环顾,仿佛在逛花园,欣赏着挑选。
周遭不停传来的哀嚎与痛叫,云烬雪在她怀中,脸色越发苍白。
她能感受到身前人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这样做。
没关系,没关系.....
来之前就想过这种可能,毕竟原主大师姐就死在这里不是吗,她只是在走剧情,给这个角色画下注定的重点。
眼泪滑下来,她的呼吸有些错乱,努力扣住双手不要再颤动,可依然抖的不成样子。
别害怕,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江炎玉漫无目的在各方刑具前走动着,头痛过于剧烈,体内不断有东西想要钻出来,似乎快要爆炸了。
她好像忘记自己怀里还有一个人在,只是在那些刑具前挑挑拣拣。
这个太尖锐了,不行...这个会留下终生伤痕,不行...这个好像有些过于羞辱人了,不行...这个...
直到全部都绕了一圈,江炎玉有些茫然的站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就是想让她疼啊,挑什么呢?
江炎玉笑了笑,迈步走到一把椅子前,将人放下来。
椅子是冷冰冰的金属,碰到的一霎那,身体便瑟缩起来,颤抖的更加剧烈。
江炎玉蹲下.身,握着女人细瘦的脚踝,套进皮质扣带中扎紧。
漆黑铁椅上坐着一位苍白的清雅仙君,此番对比,给了她极大刺激,江炎玉拍起掌来,眸中红的滴血:“甚好。”
四肢都被扣住,云烬雪动弹不得,椅子很冰,冷气钻进身体,让她根本压不住抖,泪水一滴滴滑下来。
椅子旁边有一排架子,分别放着不同颜色的小瓷瓶。江炎玉走到架子前,目光在架上巡索着,沉吟片刻,最终选了一瓶红色的。
拨开瓶塞,走回椅子前,将女人脸颊抬起,江炎玉笑道:“师姐,我再问一次,不想回去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吗?”
云烬雪眼眶红的厉害,眉头微微蹙起,自下而上的看人,看起来可怜至极。
像是猜到了她会沉默,江炎玉叹了口气,将瓶口抵在她唇边,慢慢喂给她。
“师姐尝尝这个吧,虽然反应比较剧烈,但持续时间短,少有的还算温和喔。”
药液没有味道,从口腔滑入胃袋,仿佛一条冷冰冰的蛇钻入身体,又转瞬间爆炸,火烧般的剧痛从胃里传来,顷刻间便席卷全身。
扔开空瓶,江炎玉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的肌肤一点点变红,指腹擦去她唇边残留的药液,到自己唇前舔了舔。
“嗯。”江炎玉点点头:“确实是这个,我没记错。”
从体内爆裂出来的剧痛让云烬雪骤然缩起身子,捆在扶手与椅子腿上的四肢抽动着,又被皮带扣住,肌肤上很快被勒出红印,甚至摩擦出血点。
“呃.....”
仿佛被人紧紧摄住咽喉,无数火把抵在身上,燥热而缺氧。
云烬雪后靠在椅背上,修长脖颈上还有几片暧.昧红痕,此刻渐渐被加速流动的血色覆盖,冷汗成片涌出,很快将衣服打湿。
江炎玉就站在她面前,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眼中,捏起女人的一缕长发,慢慢扎着小辫子。
脑仁被尖刀豁开,露出白花花的内里,身体也在加速溶解着,云烬雪怀疑自己被人解剖了,不然怎么解释这种可怕又疯狂的剧痛?
可她泪眼模糊的视线里,身体还完好如初。
哭声从喉中近乎是挤出来,她想要逃开某种将要将她毁灭的压痛,挣扎不休,却又被死死定住,只有极压抑的哭腔被喘息推出。
江炎玉啧了声:“师姐别动,小辫子要歪了。”
她的发丝很顺滑,浓黑如墨,摸起来又有些软,和这个人的脾性一样,柔软至极。
连疼极的哭声也是柔软的。
眼前光晕流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满身潮汗已将椅子也打湿,云烬雪精疲力尽的弯下腰。
她脸色涨红,喘不过来气,泪水滑出眼眶,一滴滴砸下去,在膝头衣料上晕开。
发现她的喘息逐渐轻下去,江炎玉松开发辫,捧着她脸颊抬起,耐心教导着:“师姐,你还是没经验,这个时候不能失去意识,会死的,你要慢慢呼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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