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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憑瑾長睫眨眨,像一隻水色蝴蝶,眼眶泛紅披著淚意微小抽泣了兩下。

接著忽然不哭了,在她面前晃晃腰身,紅著眼睛耳尖顫顫抖抖,醉意不穩泄出懵懵喘聲也顧不上,非要將那纏好的銀絲抖鬆動,然後立刻看她,等待她將自己勾進懷重新纏好。

就快把誘她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徐風知忍著笑。醉掉的狐狸太笨太可愛能吃掉麼。

明明對他心思洞若觀火卻不言破,只因狐狸懵懵喘氣真的好聽。

完全丟失什麼遊刃有餘,僅剩下薄紅失措感籠在他身上,怯怯抬眸想引誘她心,說不暗愉是假的。

不過喘聲最色氣的點應該是。

她輕笑著,靠在椅上從背後隨意攬住孟憑瑾,看似在後身替他整理銀絲,其實雙手漸漸將那撩撥她心的纖細腰身收緊。

在孟憑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他側身探頭,仰面看進他眸中,張唇,孟憑瑾還在紅著眼尾喘氣看她,墨發傾落,而她笑眯眯咬在他側腰上接近肋骨處。

水色蝴蝶眼睜睜看著她咬在那裡慌張振翅,麻意頓時穿過脊背,喘聲一瞬被打亂止回喉嚨,驟然失措失控的後半段才更勾人。

叫聲也像狐狸。

孟憑瑾快要被她弄瘋了,儘管這腰身已經被她弄了一夜但還是敏感得要命,這麼一咬只會逼他哭泣顫.抖,他擰眉低頭望進那漆黑笑眼喘氣唇瓣張合,暈暈乎乎紅著臉哭喊她:「…咬我…不要咬我腰嘛…」

她摟在他側腰下巴抵在他腰上笑眯眯,「好香。」

孟憑瑾目光迷離破碎,只能一個勁兒貼她來嘗試好受一點。

咬側腰那一下即使隔著衣服也細膩非常,也許親一親又會是別樣光景。但恐怕小狐狸真的會被弄瘋,還是先算了。她這麼想著,將抹眼淚的委屈美人轉過來面朝著她站,伸手開始為他纏銀絲。

一圈又一圈。鈴音不知隨了誰的心跳慾念,停息不下。

她這回纏得很認真,為了將腰身纖細弧線徹底勾畫完全滿足自己,她將銀絲收緊又收緊。

腰上被越纏越緊,孟憑瑾迷濛抽泣著,視線太模糊看不清楚,醉意不斷蠶食清晰心緒,「徐…」

徐風知一怔,下意識伸手捂住他眼睛,脫口而出,「不是我。」

聽見是她,即便被捂著淚眼也不做任何反扛,乖順忍著眼淚喊她:「…纏得太緊了。」

她鬆了口氣,心裡也隱沒一塊。手上為他鬆開那銀絲,心頭卻不知是被何物一圈又一圈給纏死。

她覺得她就像一個一意孤行將神明鎖在她眷屬地的瘋子,這樣的一切早晚會引來神罰,但瘋子是不在乎的。

……

許靖進宮見到齊勝德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要見陛下。」

齊勝德觀他們這位國師大人今日穿了常服,手上盤著珠串,還看起來神色極差就明白今日是不能招惹這位大人的,恭謹回稟道:「國師大人,陛下正在誦經閣內。」

許靖斜來一眼,瞳仁微斂,「不用在我面前掩飾,他現在何處我心知肚明,那裡面有死物他敢不敢待在那兒我亦是知道的。」

一貫的說話不客氣。

齊勝德並未將此放在心上,陛下早就跟他說過,若是國師來找,不必遮掩什麼,放他來見就是。

他側身示意國師大人隨他走。

「我且問你,姝妃她那兒子是不是回來了?」

齊勝德一愣。

許靖聲音冷淡,「說實話。」

齊勝德神色恢復如常,聲音嘶啞,「您見了陛下自會知曉。」

許靖最討厭他們這種做派,冷哼一聲,「那就是回來了。」

齊勝德面色不改,聽到許靖滿不在乎地嚷著,「他什麼意思,準備換太子?他不是要立老三嗎?怎麼?準備改立老四?」

齊勝德聽得眼前一黑又是一黑,知道這位大人脾氣不好說話直,但也不能這麼個直,這好歹是在宮牆之中到處都是陛下耳目,縱然他二人私交甚篤這樣說話也是大不敬。

他無奈吐出一句,「大人,聖心難測。」

身旁這位走路隨意揣著手、面容瘦削的國師大人冷嗖嗖又是一眼,毫不客氣道:「天意我都揣摩了我還怕他。」

齊勝德心道你想死別拉上我,乾脆也不開口接這位大人的話茬,寂靜沒多久這位大人忽然又問了個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問題。

「霖閣是又有名劍落入嗎?」

霖閣……齊勝德現在聽到這二字便火從心中起,即便是對上脾氣不好的許靖國師大人,他也頭一回沒能兜住這火氣,語氣沾染上些許不快,「未曾。」

「閣中萬劍振動一夜你們不知嗎?」許靖言罷又凝神聽了聽。

宮牆之中斷劍內,萬劍齊振,強弱有聲。

他收回思緒,「這會兒還在響。」

齊勝德擰眉,「最近未曾有名劍啊。」

「李還孤進霖閣了?」許靖問完還沒等他回答就自己先搖了頭,「這不能,他進奐京我必會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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