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內,孟憑瑾眼尾紅得媚色難掩,咬牙緊攥著衣裳,她看出小狐狸在忍耐,輕輕重重摸他咬他,手上就這麼愈發失控偏要逼他軟綿綿。
「……我知道,唔——!」
脊骨上突然又被她咬,最後音被折磨得歪散到何處,那聲音哆嗦顫抖,媚意深深,孟憑瑾崩潰羞惱掩面,淚花還是落了地。
連一向遲鈍的介佑也覺察出不對勁而抬頭,可亭內四封四閉,他什麼都瞧不到,「……族長?」
徐風知挑眉,「答他。」
孟憑瑾一聽紅了眼眶更加委屈,眼睛困著淚抽泣兩回也不敢出聲,軟綿綿忍起淚意,脊背還在被親,綣意令他做不得思考,只想聽她話儘快回她懷裡去。
小狐狸揉揉眼睛,努力壓著泣聲藏著喘音,向亭外克制出平靜萬分來,「我沒事。」
言畢,某人在他身後輕笑,像在笑他說謊,他纖細腰身被摸,已記不清是下了高台後的第幾遍了。
孟憑瑾紅著臉恨然低頭怨她一眼,分明在央她先別鬧,可她無辜眨眼指尖重重按揉下去,一瞬間小狐狸眸中水色破碎,失聲要哭叫,她眼疾手快從後身捂住他嘴將他帶進懷中。
懷裡人顫抖難停,她幽然斂笑,咬他耳尖。
「隔亭有耳啊老婆,不能喘氣唉,是在誘誰。」
【作者有話要說】
囚雪陵。嗯嗯還有幾個。下雪好啊,下雪好啊。
第54章 囚雪陵.3
欺負他惹哭他, 掌心被咬是意料之中的事,她不生氣,任由美人委屈咬著她掌心忍哭聲。
介佑聽出他們族長聲音不同尋常, 關切追問,「族長,您真的沒事嗎?」
徐風知瞥了眼紗簾外頭頻頻抬頭的人影, 她湊近他耳, 「不答他嗎老婆。」
唇蹭過他灼熱耳骨全是故意的, 手心沒有被鬆開的意思, 她瞭然笑笑,胳膊圈攬在他身前,好心替他提起肩上僅剩的那層月白薄紗。
祭祀時端莊整齊, 層疊衣領一絲不苟, 而今華服卻成了被拆開的禮物絲帶,好幾層已撥亂得不像話,外面有多精美用心裏面就有多漂亮勾人。
一手探進他腹上,指腹下是細膩觸感, 自裡面又將這無二獨一的禮物再拆開一層,小狐狸眼睜睜瞧著自己衣裳又要被解開, 心跳和腦袋都要瘋掉, 淚水連連咬唇搖頭, 匆匆仰面親她拖長含糊氣音崩潰說不要不要。
那就是要。
她耳語, 「老婆說謊。我現在停下你保準會哭。」
狐狸委屈蹭她親她, 顯然被她說中, 柔軟垂耳模樣讓她憶起孟憑瑾祭祀時眼中悲憫平和, 不見天地唯余蒼生, 皆視他作疏離神明。
她悠然垂眸, 此刻在她視線投籠下的神明大人淚色染粉泣聲壓抑破碎,咬她掌心眼底顆顆淚珠不由己,怯生生抬眸再親她央她,要她先放過自己。…哪見半點疏離冷淡。
褻瀆神明會上癮,更別提是這麼個好欺負的漂亮神明。…只乖給一人看的可愛神明。
提起的薄紗又從肩上滑落堆疊在胳膊,孟憑瑾肩頸上紅痕已頗多,她盯著那處眸底晦澀,貼他平淡問他,「你答還是我答。」
問完便垂下頭咬了上去,懷中溫熱陡然一抖,哭聲被堵在她手心,拼命往她懷中縮。
她滿意摟緊,抱他親著他含糊不清向亭外坦然道,「你們小孟族長在陪我玩,有事等等再說。」
她最後一字差點被堵,是美人徹底逼瘋自己,怯鈍獻上自己來堵她唇齒,勾著她脖頸吻她媚她,失去底線。
而亭外,介佑呆滯在原地。
陌生聲音。但他顯然聽懂且已聽出是何人。
囚雪陵今日就已傳遍,赤真二皇女徐風知前來求娶他們囚雪陵第一美人。
而囚雪陵內,他們族長大人可不就是第一美人。
那、那他二人這是。介佑驚愕萬分。
亭內喘音交織,人影相疊,微妙換氣聲雖輕但急,似乎隱約中是他們族長主動勾著那赤真二皇女。
介佑倒吸一口氣,他臉皮薄,紅了臉哆哆嗦嗦連忙垂首,「我、我這就走!」
亭外腳步聲凌亂匆忙離開,一路碰到許多花枝,雪落一堆也顧不上。
而亭內,髮絲垂落交纏,咽聲渺渺泛起水色,緩氣間相望對方眼底欲波滾燙,收緊圈攬腰身,暗愉望著淚花欺負他嫣紅溫軟。
本是為了堵她話的,換來的卻是被親到缺氧眼前發昏,這他壓根招架不住,哭著推她推不開,還得聽她笑說不是誠心要推開她,全是在誘她。
美人羞惱無解又是哭又要吵,唇上被不客氣咬出血紅,舌慘遭糾纏一個字都說不出,統統攪散在水聲里。
直至孟憑瑾眸光渙散除了涌淚抽泣,就只剩將她越黏越緊,她才慢吞吞放開,支頤著輕飄飄來一句,「老婆好色氣。沒親夠。」她眨眨眼,說著抹去他唇上殘留的血紅,後知後覺他唇色已紅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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