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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停下腳步,環顧四周,帶著打量。

服了,這將軍府怎麼這麼大,她怎麼知道季鈴蘭住在哪裡!

大部分的下人都去宴會那邊幫忙了,因此一路走到現在都沒看見別的人,以至于越走越亂,根本不知道現在身處何處。

司妙真正想去逮個僕人問路,就敏銳地察覺到懷裡人的呼吸變了。

她也跟著放輕呼吸,明明已經在戰場上鍛鍊得殺人不眨眼,竟然還莫名生起一絲緊張來。

季鈴蘭濃密的睫毛顫動,片刻後徐徐睜眼。

就算夜晚,將軍府四處也燈火通明,因此司妙真能清楚地看見那對漂亮得如同琉璃珠般的眼中透出的茫然。

或許是因為醉酒,季鈴蘭白玉般的肌膚上還微微泛著粉。

司妙真一時抿緊了唇,想著對方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嫂子,加之身份尊貴,不好冒犯,便將人先放下地。

季鈴蘭腿似乎還有些發軟,還不能靠自己站著,需要司妙真扶著。唇齒間還溢出古代果子酒透出的酒香。

司妙真隱晦地打量著,又納悶了:按理說這女主應該醉生夢死慣了的,酒量應該很好,怎麼會醉成現在這樣?

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也好,對方不清醒的話,應該也看不出死對頭的異樣,猜不出芯子不一樣了。

她正想開口說點什麼,沒成想季鈴蘭眼中的茫然漸消後,抽手甩開了她,明明都還站不穩。

「離我,遠點,司…妙真……你這蠢,蠢貨……」季鈴蘭聲音帶著醉意,說話都還不連貫,但卻明顯在排斥司妙真。

走廊紅燈籠散發出的光芒灑在季鈴蘭臉上,美得不可方物,讓無緣無故被罵的司妙真怒不起來。

但心中還是隱約生出點反感。她還是對靠著牆支撐身體的季鈴蘭指明事實:「喂,你醉酒我好心送你回房間,你不謝我就算了,還罵我?真是吃力不討好。」

「滾……」季鈴蘭明顯還沒徹底清醒,眼睛半睜半合,一身華麗衣裙略顯凌亂,幾縷髮絲被夜風吹得輕輕晃動。

從季鈴蘭對她的態度來看,司妙真算是知道兩人的關係有多差了。但她也不是什麼脾氣軟、好相處的人。

她本著就算滾也要給季鈴蘭添堵的心態,嬉笑回應道:「我這就滾,只是嫂嫂要小心才是。這夜黑風高的,指不定什麼賊人瞧著嫂嫂貌美就……唉,夜一深就冷得慌,可別把您凍出事來,務必保重身體。」

司妙真明白,這冷風一吹,加上自己這張臉,肯定就跟給季鈴蘭餵了醒酒湯是一樣的效果,對方一定是能聽懂話的。只是還沒行動的力氣而已。

她也無所謂,懟兩句還真轉身就走,都不帶回頭看一眼的。

季鈴蘭要麼就自己回房,要麼被路過的僕人發現,要麼就在這寒風中扛一夜,第二天大病一場,反正死不了人。

等走出老遠,司妙真又開始轉圈圈。不妙的是,她不僅不知道季鈴蘭房間在哪,連自己的都沒記住。

好在還是碰見了個僕人幫忙領路,運氣不算太差。

怪只怪這將軍府建得太過氣派,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都有六萬平,不熟悉路的話跟迷宮無異。

司妙真在關上房門前,眉頭微皺,最終還是提醒僕人道:「大哥在找嫂子,你也去幫忙找找。」

雖然僕人對這樣的命令有些許疑惑,但還是本分照做。

關上房門的司妙真眉頭鬆開,這才心無旁騖地美美睡上一覺。

次日天還蒙蒙亮,司妙真就因為身體自帶的生物鐘清醒過來。武藝不可荒廢,加上現在又已經接替虎符,肩上的擔子重,自然要更加勤勉。

說實話,她原本就是個卷到極致的性格,否則也不會因為顧著學習一天也吃不上飯了。

而且長遠來看,皇帝只是暫時給她放假,讓她好好休息,遲早還會讓她帶兵上戰場的,該有的準備肯定要有。

接下來的幾日,她都沒有看見季鈴蘭。這位身份尊貴的嫂子在將軍府來去自如,更不用講究什麼當家主母應盡的職責。有時候會回府休息,時常回都不回來,在外面過夜。

就算這樣,司錦之也不生氣,反而表現輕鬆。換成原來的司妙真,必定會給季鈴蘭點顏色看看,替司錦之打抱不平。

就像司妙真今天才從司錦之那裡聽聞的從前自己的「光榮事跡」一樣……

「你啊,看來是這次圍城斷糧之困把這塊璞玉徹底磨出來了。以後萬萬不能再輕易對你嫂子動手,知道嗎?」司錦之提醒這事的時候重重嘆氣。他平日裡對季鈴蘭還是很尊敬的,倒沒有因為自己正妻的風流浪蕩而氣惱,相反十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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