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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司妙真清楚看見,站在司錦之後面的小妾孫睛那提起又很快壓下去的嘴角。她挑起眉梢反問:「還有這回事兒?我怎麼不記得,莫不是大哥記錯了。」

司錦之輕輕搖頭,話里話外都帶著勸誡:「她畢竟是流著天子的血,從小到大都被尊崇著長大。為兄知道你是替我出氣,但你這手勁,一巴掌下去她臉腫了半個月才得出門見人。你不記得,她可記得清楚。」

臉腫了半個月?!

那張臉,司妙真是怎麼下得去狠手的啊?

司妙真大概明白後,就知道季鈴蘭為什麼連醉酒後都那麼討厭她了。

再稍加試探,便知道緣由是因為司錦之作的詩集被季鈴蘭燒了大半用來「取暖」,同時出口奚落司錦之的才華。司錦之也不惱怒,反倒是司妙真火冒三丈。

這才替司錦之出手。司妙真的做法在現在看來是有些過激的,還被落下把柄,被司巍罰去跪了兩夜的祠堂。

罪名是對長公主不敬。

司妙真想,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司妙真,有些不必要的矛盾還是不要製造,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再次見到季鈴蘭是在司巍離開將軍府回鄉那天*。

司巍東西收拾得差不多,全都放在了馬車上。脫去鎧甲的他依舊氣勢威嚴,在戰場上沉澱出的殺伐之氣壓在眉眼中。

司錦之因為不舍而流下眼淚。

「哭什麼,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司巍倒是挺開懷的,他隨意地拍了下司錦之的背,「記得回來陪爹垂釣。」

見司錦之止住眼淚,他這才轉頭跟司妙真告別:「爹走了,阿真。爹知道你的本事,只是無論是朝堂還是戰場,切記謹言慎行,凡事三思而後行,最忌諱以身涉險。」司巍明顯是想到那天司妙真替他出城突破重圍的時候,表情明顯帶著後怕。

司妙真一笑,她沒有哭,反倒是替司巍高興,至少開啟了美好的養老生活。「放心吧爹,以我的本事,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鈴蘭,阿真和錦之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為父替他們向你道歉,還望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原諒他們。以後一家人和和氣氣才好。」

季鈴蘭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儀態萬千,半點不見醉酒後惡劣的模樣,一副教養極好的高貴模樣。

「您誤會了,我怎會因為一點小事而心生嫌隙。倒是我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季鈴蘭臉上的笑容奪目,笑起來本就明艷的臉龐越發動人。

或許是因為經常飲酒,季鈴蘭的皮膚缺乏血色,但嘴唇卻跟塗了口脂似的紅艷艷。

打量著季鈴蘭的司妙真在心底得出答案——虛偽的女人。

司巍在上馬車前附耳對司妙真低聲道:「司家的興榮衰敗就交給你了,為父很放心。唯獨錦之對功名執念過深,唯恐日後闖下禍事惹來反噬,你要多加小心關照著點。」

「還有……長公主殿下千萬不能得罪,陛下最是疼她。我已經告誡過你無數次。無論你能不能聽得進去,你也要去跟她修復關係,日後必定會是很大的助力。如果相反……那後果不堪設想!」

司妙真明白司巍的良苦用心,也知道司家對季鈴蘭表面上親近喜愛,實則心中滿是忌憚。司巍如此,司錦之亦是如此。

唯獨過去的司妙真逆反。

而現在,竟然要她來擦屁股?

第4章 嬌氣

送走司巍之後,司妙真和司錦之一起吃飯。季鈴蘭一般都在自己的院子裡用餐,不跟他們一起。

季鈴蘭和司錦之從來也不住一塊。季鈴蘭講究,從宮裡帶來了專門的御廚單獨給自己做飯,所以即使是一家人,見面的次數也不多。

吃著飯,司妙真還在想著司巍走前的勸誡,覺得不無道理,也戳中了她原本心中所想。

只是這季鈴蘭清醒之後反而更讓人捉摸不透,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表面溫和有禮,實則讓人難以親近。

整得司妙真連話都沒能搭上。

雖然季鈴蘭沒來,但時常跟隨在司錦之身邊的妾室孫晴卻在,十分貼心地伺候司錦之用餐,司錦之也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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