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過了度的接觸就將葉南徽的神智淹沒。
葉南徽迷失其中,只覺得自己要溺斃在這水霧之中。
偏偏這個時候樓硯辭卻離遠了些,她只能迷茫地看著他。
樓硯辭的一雙眼睛也被熏紅,眼神迷離,見她像只小貓般不斷想重新蹭上來。
他喉結滾了滾,卻只肯不斷摩挲著她的後頸輕輕安慰。
隨即聲音嘶啞著問她:「我比他更好是不是?」
誰?「他」是誰?葉南徽此時的腦子實在轉不動。只能無措地不斷點頭。
可見到她點頭,眼前人似乎也並未高興許多,若即若離的接觸,讓葉南徽不上不下。
葉南徽心中生出了火氣,什麼玩意兒,嘰嘰歪歪幹什麼呢,這麼難哄。於是開始閃躲,呵,誰沒點兒骨氣了,看誰熬得過誰。
很快,樓硯辭便察覺到葉南徽的牴觸,眸中泛出幾絲不解,又有些委屈,眼下積紅越發明顯。
喲呵,他還委屈上了。
葉南徽惡狠狠地伸手掐住按著他的心口,想要抽離出來,讓他滾犢子。
可在別人的識海里,哪怕是九幽惡鬼也沒了多餘的力氣和手段。
「是我不對。」他認了錯,隨即酥/軟的觸感順著耳側往下。
他一路潛了下去。
又酸又麻,難以言狀,葉南徽只能抓著他的頭髮。
直到水汽散開。
葉南徽才被樓硯辭抱著出來,渾身酸軟,眼睛發直,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直到沉沉睡去的前幾息,葉南徽才恍恍惚惚地意識到,他們如今是神魂,哪裡需要沐浴。
可來不及追究,她太累了,活像是被妖物吸乾了一般,昏昏沉沉之際,葉南徽下一息便失去了意識。
而忙了一整晚的樓硯辭仍睜著眼,一瞬不移地看著葉南徽。
神魂交/纏,他如今渾身上下都是她的氣息。
樓硯辭眼裡露出心滿意足的笑。
若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沒有人打擾,沒有人妨礙,她不會突然消失,她也不會離開他。
而他也不用擔心東窗事發,她會另擇他人而去。
這樣,他和她就能永永遠遠地在一起,永不分離。
樓硯辭的吻輕落在葉南徽的指間。
聲音輕淺:「南徽,就這樣好不好。」
他注視著眼前之人,眼底顯出偏執,「你也喜歡的,對不對?」
第59章 「樓小仙君,你聽說過命……
「熱得很,離我遠點兒。」
冬去春來,轉眼又至夏季,院兒里支了一張竹子做的搖椅,又支了個遮陽的棚子,葉南徽躺在上面,旁邊擺上一張小方桌,桌上又洗了些果子,一邊吃著果子,一邊看著新出的話本子,看得累了,眯著眼睛躺在上面一搖一搖的也頗為自在。
只是偏有些人非要擠過來貼在一起,實在是惹人煩。
葉南徽伸手推開想來攬住她的手,起身坐了起來:「你今日不去捉妖?」
被推開的樓硯辭手一僵,在葉南徽發現之前,不著痕跡的垂下眼,捏了捏葉南徽柔軟的手指:「今日在家陪你。」
「我可不需要陪。」葉南徽將手抽出,沒好氣地嘟囔,「你這幾日也太黏我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葉南徽便發現樓硯辭將她也看得忒緊了。
昨日在街上,她不過是被一旁捏泥人的給引了過去,剛蹲下來想挑挑看,還沒選好花色,就被樓硯辭一手拉住手腕,繼而被他攬入懷中,他的手微微發顫,像是在害怕。
惹得一旁的小商販看了都忍不住偷笑他們。
說實在的,葉南徽覺得他有些大病,她才與他成婚,能跑到哪裡去。
不過葉南徽來不及和他計較,因為她最近發現自己的記憶似乎有些不好。
其實之前就有察覺了——
比如她是何時與樓硯辭成婚的她就不記得。
只好像確實是有些模糊的印象,但具體在哪兒,究竟是什麼時候,她總是想不起來,只能旁敲側擊地問樓硯辭,才知他們新婚不過剛一年。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她和樓硯辭成婚,樓硯辭是怎麼說服他師長的,她記得他們仙山的人都不怎麼喜歡她才對,不過話說仙山的人為什麼不喜歡她,不都是同門嗎?她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以及這是他們相識的第幾年了來著.......
葉南徽只要一認真去回想這些事情,腦子裡便像是生起了霧氣,怎麼想也想不分明,又不願去問樓硯辭,上次旁敲側擊問他,她們究竟成婚了多久,樓硯辭便一副傷心難過,委委屈屈的模樣,看得葉南徽頗為心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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