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謝邀,不玩了。
她認命似的將藥瓶舉到他眼下,眼尾上挑著像是掛著小勾子:「師兄,請!」
容闕接過她手中的藥瓶,她的指尖如羽毛般輕輕擦過他的手心,陌生的觸感迫使他下意識想低頭看去,卻只怕瞥見她掌心一閃而過火紅的圖騰印記。
待他再想看去探個仔細之時,她卻已經將手收了回去背於身後,他撲了個空。
容闕一瞬怔愣,不可置信的將視線挪到她的臉上,卻恰巧對上她防備眼神。
溫離嘴角微抽,警告似的語氣:「看什麼,我臉上有花還是有錢呢,容師兄盯著看個不停。」
......
印記如火,她怎麼會有?
容闕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她,而是用審視的眼神將她自上而下掃了遍,最後帶著點嫌棄的意味挪開眼。
毫不留情的說:「溫師妹房中是沒有銅鏡嗎?那不如去泉邊打一桶水,放在房中,隨時可以照照樣子。」
溫離:你沒事吧?
沈倚樓弱弱的開口:「江兄的氣色當真沒有問題嗎?」
溫離見縫插針,譏諷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容師兄可說沒事了,他那麼厲害,隨便掃了眼就能斷定,哪輪得到我們反駁有的沒的?」
被夾雜中間的沈倚樓欲哭無淚。
他算是見識到弟子們口口相傳的溫師妹和容師兄相撞的場景,他真恨自己突然開口,又引的溫離一陣嘲諷。
容闕生怕那一閃而過的印記是自己看差了眼,便想要再試探或再看一眼是否真實存在,可溫離卻沒給他機會,硬是嗆的他沒有機會開口。
眼見境地大門便要開啟,他便想先追索還未逃遠的魔修,於是將此事擱置下來。
他轉而便飛身離去,留下意猶未盡的溫離,瞠目結舌的沈倚樓。
溫離瞥了眼沈倚樓,隨意的擦了擦鼻尖沁出的汗珠,沒好氣道:「看什麼,沒看過人吵架?」
沈倚樓啞然,撓了撓頭。
他現如今又高看了溫離幾分。
第34章 三人
「所以若不是當時我們及時醒來, 這蠱蟲附在他身上,不過多時便會吸乾他的精氣?」
溫離與沈倚樓面面相覷,心有餘悸的說。
後者倒吸一口涼氣:「難怪當時他傻站在那兒,任憑我們怎麼呼喊一動也不動, 原來是已經被吸食了精氣。」
談話間沈倚樓抱臂佯裝害怕的抖了抖身子, 正巧挪動到手臂上的傷口, 齜牙咧嘴的呼痛。
見江不眠沉靜的睡顏, 他又道:「容師兄說江兄昏睡個三日就能甦醒, 當真如此嗎?」
司羽摁住他的胳膊, 將剁碎的草藥塗抹上邊, 聞言微愣, 很快恢復如常:「嗯,容師兄說的對。」
「這段時日山上怎麼總是不太平, 光是魔修便遇見好多回了。」溫離嘟囔著。
太虛宗乃天下第一宗門, 先不說資歷深厚與否,就論四位長老的實力,在九州之中也尋不出與之相匹的對手。太虛宗外圍有四位長□□同施法鑄就的陣法結界,一般的魔修是斷不可能入內, 更不必說進入忘憂谷的試煉境地之中。
司羽立刻接話:「玄雲長老馬上要閉關了, 難免有些魔族的人想要藉此生事端。」
「玄雲長老為何此時閉關?這再過幾日就是宗門大會了,難不成玄雲長老不現身助陣嗎?」沈倚樓皺著眉頭道:「先前我在蓬萊聽過,說是玄雲長老因為十年前的一次大戰中受了傷,至此以後時長會閉關調養生息, 卻沒想到這時間卡的這般巧。」
司羽緩緩道:「長老往年都是不參加的。」
溫離:「那依著你們的意思,豈不是宗門大會那幾天是太虛宗最為空虛的時候, 若是這段時間有魔修潛入將我等一網打盡,豈不是——」
「呸呸呸!」沈倚樓斥道, 「瞎說什麼胡話呢。」
司羽笑了笑:「這宗門又不只靠著玄雲長老一人,況且我輩中仍有不少佼佼者,雖不能說將魔王的腦袋砍下,但也能傷及元氣七八分,他魔域就算再想對太虛宗動手,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的格,兩敗俱傷是絕不可能存在,只有他們受傷的份兒。」
看司羽如此自信,溫離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她也只是一時興起問問,至於這魔族會不會掐著這個時間將太虛宗弟子一網打盡,書中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倒是沈倚樓卻開口反駁:「師姐說的誇張了,聽說此次試煉,混進來的魔修殘害了四五位弟子,江兄是撿了條命回來,所以這些魔修還是不容小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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