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樣乾乾對視著,直到容闕開口說話。
「你手上的印記是怎麼回事?」
他依舊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口吻,只是相較於之前多了些溫離看不懂的味道。
印記?!
難不成他可以看見,難不成被他看見了?
溫離無意識的摳著手心,佯裝鎮定:「什麼印記,你在說什麼?」
她分明驗證過,那印記除去她,所有人都瞧不見。
容闕斂眸,長睫如羽輕輕顫動,手心向上遞到她眼前:「把手伸出手來。
溫離並未依著他的話,想到此處是她的屋子,她的底氣又足了些,雙手叉腰,頗有些氣勢洶洶的開口質問:「容師兄一聲不吭的便進了我的院子,又動用術法將我的門閂取下,這些也就罷了,你甚至還未經過我的允許便進我屋子,一副我欠你銀子的做派,而後又坐在我的凳子上,眼下更是命令似的叫我伸出手。我也就不計較你一來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但你這番行徑,我可是忍不住會喊人,將你這人模狗樣的登徒子綁起來!」
容闕果然被她的話說的一愣,薄唇微啟,「你手上的印記我見過。」
「什麼印記,不知道!」溫離捂著耳朵裝傻充愣,「該不會是容師兄小心眼,又想那這些有的沒的,朝我發難吧?」
容闕蹙眉,此趟是真的懷疑起自己,他臉色微微緩和,姿態卻依舊有些傲慢:「你伸出手看看,我便知曉有沒有。」
呵呵,鬼才給你看。
溫離白了他一眼,正所謂,君子不與小人斗。
「那你呆在這兒吧,我就先告辭啦!」她朝他揮揮手,轉身便想要離開。
不等她走兩步,那木門『砰』的聲關上。
溫離後怕的摸著腦袋。
若不是她抬剎車即使,眼下腦袋上已經開了花。
容闕散漫的勾起笑意,只是簡單的招了招手,溫離就如同被人從後背推了一把,直直朝著他跌去,就在快要摔在他懷裡時,他念訣化出一條捆仙繩將她固定在了八仙桌上。
後背是堅硬的桌角,硌的她有些痛,但身前是容闕近在咫尺的容顏,她又不得不朝著後邊仰著身子,二人貼的不算很近,但依舊是氣息相接,衣袂纏繞。
溫離氣得直咬牙,但又拿容闕沒有辦法,惡狠狠的瞪著他,像是一隻初長成的小狼,「有本事鬆開我,說不過就把人綁起來,你好本事,呸!狗東西放開我!」
『砰!』
又是一聲,讓本就不算很牢固的木門變得岌岌可危,仿佛下一刻便會塌下來碎成碎片。
揚起片片塵霧,嗆的人想要流淚。
「放開她!」
迎光而立的男人高冠博帶,白衣如雪,襯著他肌膚格外雪白,如雪山蓮花,不可一世。
溫離:早知道今天就不回來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孟時清動作極快,瞬移到溫離身側,但目標卻是對準了容闕。他二話不說直接單手掐上容闕的脖頸,將他按在了身後的屏風上。
只聽嘩啦一聲,溫離的衣裳落了一地。
溫離老臉一紅。
昨日走的太著急,她直接將換好的衣裳掛在了屏風上。任她再聰明也不會想到,孟時清會把自己的衣服打下來。
那赤色的鴛鴦肚兜不偏不倚落在了容闕的胸口,也算是擠入了兩人的懷裡。
毀滅吧世界。
溫離默默的挪開眼。
看不到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不會尷尬,反正不是掉在她身上,她才不尷尬。
孟時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到愣在原地不敢動。
反倒是容闕神色自如,一把推開他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纖長的食指挑起赤色的肚兜,遠遠的丟在溫離的頭上,肚兜像是個紅蓋頭似的將溫離籠罩在裡邊。
而後孟時清一把掀開了溫離的『蓋頭』,紅著臉一聲不吭替她放在屏風之後。
溫離正欲開口發難,卻發覺在場的三個人,除了她另外兩個都紅了耳朵!
所以......
她看向冷落寒霜的容闕,見他掩在發間的耳垂紅的像個櫻桃,雖極力偽裝成毫不在乎的模樣,但那僵直的身軀和過分僵硬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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