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瞧見孟時清還擊利落,她也誇讚:「孟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呀。」
時不時興致沖沖的和溫離介紹,一招一式出於何處,又該如何破解。
「浮玉師姐覺得是孟師兄更勝一籌嗎?」溫離問。
浮玉故作沉思:「那當然是孟師兄更厲害些,至於......容師弟他招式過於狠厲,不給他人留後路的時候,其實也將自己的後路斷送,所以若說有來有回,孟師兄的履歷深厚,招式迂迴,不失力道,更好。」
她一臉壞笑的盯著溫離,手肘戳了戳她的腰窩,與她耳鬢私語,意有所指,「孟師兄與容師弟到底是不是因為爭風吃醋打起來的?」
「師姐,你想多了!」溫離絲毫不拖泥帶水,生怕說慢了些,就又變成主人公出現在同人小說里。
浮玉的眼神實在曖昧,以至於溫離以為浮玉全然不是在欣賞劍術,而是在等她暴露一些足以炸翻太虛宗的秘密。
溫離欲接著解釋,竹林中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音,遠遠看去,只瞧見孟時清跌落在地,而容闕手執長劍刺入他的臂膀之中。
浮玉與溫離相視一眼,起身朝著孟時清跑去。
還未走近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孟時清的右臂被劍刺傷,白袍赫然沾滿猩紅的血跡,他面色發白的捂著胸口,聽到動靜幽幽看向走來的溫離。
容闕將劍拔了出來,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
這一場架下來,他二人整潔的衣裳也變得不同程度的凌亂。
容闕的額角沁出許多汗珠,碎發貼在鬢邊,倒是顯得他平易近人了些。
「我原以為你們只是切磋一番,怎麼還真傷到了!」
浮玉欲將孟時清從地上扶起,可這廝竟然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她的手,而是向著溫離那處偏了過去,浮玉看懂他的心思後,便悄悄的卸了力氣,好讓溫離更好的將他攙扶住。
溫離卻沒發現異常,只想將孟時清從地上扶起後便鬆開手,卻不料孟時清變本加厲的靠在她身上,咳嗽不停。
孟時清小心的攬過她的腰,輕聲道:「抱歉阿離,我感覺腿也有點疼,站不太穩,勞煩你了。」
溫離無奈道:「打不過下次就不要打了。」
孟時清神色一凝,像是沒聽出她話裡頭責怪的意思,黑眸閃了閃,聲音虛弱且悶聽著有些發虛:「阿離說的是,今日領教過容師弟的本事,容師弟果真是青霞長老最鍾愛的弟子,實力在我之上。」
浮玉聞言面上浮現驚詫之意,好半晌才同容闕說:「你可有受傷?」
容闕微微搖頭,又恢復面無表情那樣。
可溫離卻從他的表情中品出一點不一樣的味道,是不屑又是嫌棄。
孟時清又狠狠咳嗽,仗著溫離目前沒有推開她,抬著下巴向著容闕無聲炫耀。
容闕雖不明白他的炫耀什麼,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出言嘲諷:「孟師兄體弱,這才幾個回合就敗了下風?」
溫離在心底瘋狂點頭。
孟時清受了傷,可這容闕除了衣裳亂了點,餘下什麼也沒變,書中所寫武力值最高的人也不過如此!
孟時清幅度極小的拉了拉溫離的衣袖,直接阻擋她有可能與容闕的交談,他將還在向外滲血的手抬起,低著眉眼示弱:「血越流越多了。」
溫離心想,你這流的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我說不流,這血就能不流了?
但她還是害怕孟時清發瘋,於是頻頻看向浮玉,祈求她能幫著自己。
一邊是溫離瘋狂示意,一邊是孟時清灼熱的視線。
浮玉還是選擇幫著溫離,她問道:「你房中可有金瘡藥?」
溫離搖搖頭:「沒有。」
此時,孟時清出聲:「我屋子裡有,阿離你將我扶過去。」
溫離只好攙扶著他往回走。
容闕便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身後。
孟時清躺在竹床上歇息,浮玉替他看了下傷口,見不算很深,但劍氣所傷的確嚴重,便問孟時清藥在何處,孟時清便轉頭告知溫離放在偏房的柜子里,讓她去取。
溫離倒不在意,點點頭便往外走。
待她走後,容闕也跟著出去。
只是有屏風相隔,屋內二人都不曾發現。
浮玉想起孟時清方才被打在地上的模樣,有些遲疑的問:「師兄,可需要我替你把把脈,萬一有何內傷......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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