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清含情眼中載著一汪春水,卻不似方才那重傷虛弱,語氣溫和的與浮玉打著商量:「待會兒阿離過來,師妹你可否替師兄撒個謊。」
浮玉嘴角抑制不住的想要翹起,偏面上還要故作淡定:「師兄先說說看,若是對溫師妹不利的話,我自然不能欺瞞她。」
孟時清眼底划過一絲不自然:「對阿離倒不會不利,如若待會兒阿離問起我的傷情,還望師妹莫要如實告知與她。」
浮玉忍不住笑:「師兄說的這不難,只不過我瞧著溫師妹是棵不開花的鐵樹,的確需要刺激一番。」
「多謝師妹。」孟時清溫聲道謝,放在涼被之下的手卻微微攥緊。
若是能博得阿離同情,就算是再大的傷也是值得。
*
孟時清的偏房堆放的都是一些衣物,並不紊亂,僅僅有條的放在該置放的位置。
溫離進門便蹲下身子按著孟時清的意思將靠門的柜子打開,果不其然瞧見裡邊放著的藥瓶,正當她將藥瓶拿出時,下邊柜子放著的一雙金縷鞋,引得她的注意。
鞋底還沾著泥土,泥已經乾的差不多了。
後山的記憶重新浮現,她清楚記得當時身著黑衣、惡鬼面罩,手指長劍差些取她性命之人,所穿那雙鞋子,便是這雙金縷鞋。
她不可能忘記,也更不可能記錯。
那日想要殺她的人怎麼會是孟時清!
溫離握著藥瓶的手微微發顫,既然要殺她,為何動手到一半又突然放過她?
溫離緩緩起身,轉過身時猛地扎進了來人的硬挺的胸膛里,布料緊實柔滑,是上好的蜀錦,靠近時還縈繞著淡淡的焚香,讓人忍不住想要埋入其中深吸一口氣。
溫離是這樣想的,同樣也是這樣做的。
而後便感覺手腕一緊,手中的藥瓶被人抽走,微涼的手貼上了她的手心,指骨互相摩挲帶著輕輕瘙癢。
他的指腹很軟,但因為常年握劍的緣故,上邊還有一些繭子,也就是這層薄繭,導致原本不大過分的動作,變得意味深長。
溫離試著抽了抽手,卻抵不住他的力道,蜷縮著的手指緊閉,十分抗拒他的動作。
但她被困於木頭柜子於他之間,往前是他寬闊的胸膛,往後是堅硬木櫃,為了防止她掙扎開,他的另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不容抗拒的按在頭頂,緩緩將與她相交握的手移到眼前。
溫離微微抬眸,不偏不倚的撞進他如墨眸底,醉於他貌美容貌之中。
二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她的發絲烏黑髮亮,別有用心的貼在他的脖子上,隨著她掙扎的動作不斷的戲弄著他脖頸處最為敏感的肌膚,時不時有她的香味躥入鼻腔之中,狠狠的攛掇他的呼吸。
容闕意識到有些不妥,於是退開了些,但還是沒有鬆開她。纖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她白皙的玉指,指尖微微用力,將她蜷縮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撐開,直到露出掌心。
溫離沒了脾氣,乾脆將手鬆開,攤開到他眼前,小手試圖將他整張臉都包裹起來。
只見她掌心紅潤,並沒有他先前瞧見的印記。
容闕微頓,鬆開她的這隻手,想去拉她的另一隻手。
溫離空著的手下意識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不大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這一巴掌下去,二人皆是一愣,溫離不可置信盯著容闕有些發紅的右臉,啞然不知何言。
容闕同樣盯著她,臉側是火辣辣的疼,力道之大,僅靠著那鮮紅的手印都能辨出。
溫離囁嚅:「你......沒事吧?」
容闕摸著右頰,順勢鬆開了桎梏著她的手,羽睫垂著遮住眼底滲漏的情緒,像是被她打丟了魂似的傻傻站著。
溫離見狀更慌了:「你綁著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他身形頎長,溫離抬起頭也只能看見他線條分明的下頜,想要看清他的表情,還是有些困難。
「抱歉?」溫離墊著腳想要看清他臉上的情況。
容闕卻突然握住她垂在身側的小手,迅速的瞥了眼,待看清後又故作鎮定的鬆開,緩緩開口:「無礙,不算重。」
他臉上的紅印五掌清晰,若是再打重些,怕是要破了相。<="<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www.loushuwu.cc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