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母簡的事情告知容闕,誰知道這廝會不會再生事端,到時候藉此咬定她是魔修,她是百口莫辯。
溫離故作鎮定的舉起印有印記的那隻手, 面色不改:「這個圖騰是我們玄天宗修行一個心法, 才衍生在手上的。」
她既已失憶,又怎麼知道此印記是她在玄天宗修行之時留下的。面對溫離漏洞百出的一番話,他卻壓抑住心底騰升的異樣情緒,並沒有戳穿她。反倒是因為她這番話, 讓他更加確信,母簡就在她的手中。
容闕的呼吸幾乎停滯, 身處與暖陽下的少女異常的明媚動人,輕而易舉的便攥住他的瘋狂悸動的心。
溫離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不說話, 並且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慌了神,卻還在故作蠻橫:「容、容闕,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這個印記跟你沒關係哦,你最好不要出去亂說,否則我就......」
容闕微微挑眉,極輕的笑了聲,「你就什麼?」
溫離抬起下巴,斜眼看他:「我就,我就拿著你的話本天天在你門口讀,我還把小黑貓的毛全給你拔了!」
容闕道:「它叫小四。」
溫離沒好氣道:「我管你叫什麼,反正你莫要招惹我,否則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打不過我的。」
溫離頂了頂腮,氣鼓鼓的沖他道:「你等著,屆時你可不要哭著找爹娘!」
不行,她一定要修煉,不就是拼卷,前有豺狼後有虎豹,她真是可憐啊!
「別以為你打的過孟師兄你已經很厲害,嘖嘖,也不過如此嘛!」溫離故意朝著他齜牙咧嘴,又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重重的在他腳背上踩了一腳,隨後撒腿就跑。
容闕垂眸看著又一次被她踩髒了的鞋子,唇角微微彎起,還帶著不易察覺的愉悅:「腳勁兒真大呢。」
*
溫離跑進屋子裡的下一刻,便將房門關上,正要倒兩盞茶安撫自己過於激動的心時,又猛地發覺,屋子裡所有茶盞都在容闕與孟時清拼內力時震碎。
她無奈的緊,只好從柜子里拿出一套鎏金茶盞。
這是溫離從玄天宗搬過來時攜帶的東西,溫離本意是不想用的,畢竟金子做的東西,指不定來日還能賣個好價錢,不過眼下瞅著,若是不喝她便會渴死在這兒。
溫離猛的灌了兩壺茶,這才緩過神坐下,左瞧瞧右翻翻,發現自己身體完好,並無殘缺,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幸虧,幸虧。
她忍不住仰天長嘯一聲:「哼,小樣,你姑姑奶我教訓人也是有一手的!」不過很快,她又垮了小臉:「什麼嘛,還要抄一百遍門規!那我豈不是抄了兩百遍?」
「不對不對,一百遍是容恙抄的,我才抄了三遍。」
果不其然,這世間逃不開的事,還會以另一種形式再度出現。就像她,沒抄的書還會再出現,左右都是逃不開命中注定的。
溫離氣得牙痒痒,又沒有地方可以宣洩,乾脆將玉簡取了出來,攤開放在眼前,出聲怒罵道:「狗東西,又害我被罰了!」
玉簡閃著金黃色的靈光,像是在努力接通,閃爍不定的光最終安定下來。
【出什麼事兒了?】
子簡一如既往回的飛快。
溫離一直覺得容恙從早到晚都無所事事,無論她什麼時候遞消息,他總是能第一時間回復她。
「我又被罰抄門規了!」
【嗯,我知道。】
溫離怒目圓瞪:「不,你不知道。」
【好,那你說說,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不對,我都還未來得及告訴你我從試煉中出來了,你怎麼都不問我?」
話是無心質問,未經思考,待問出口後才發覺其中古怪。
容恙也是太虛宗弟子,試煉的事情鬧得這般大,他豈會不知道。
溫離羞的小臉一紅,試圖解釋:「我不是質問你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我只是有點奇怪。」
氣氛霎時凝滯。
他久久沒有回覆。
御水閣旁處有一泉池,當有水淋淋而過時,極其悅耳舒心。
容闕斜倚在榻上,修長的腿散漫的掛在榻邊,一隻手彎曲拿著玉簡,另一隻手虛虛撐在額角,眉眼溫柔,嘴角抑不住的要溢出笑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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