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眸光微閃,回道:【或許,魔修裝作弟子的身份入內。】
「那豈不是他就潛伏在我們身邊?」
【或許。】
第39章 巴掌
溫離本是想昨兒去探望昏迷不醒的江不眠, 但樁樁件件的事打亂了她的計劃,只好隔日起個大早趕往司羽的醫堂。
算著日子離宗門大會越來越近,太虛宗上也多了不同陌生弟子的面孔,分辨弟子最方便的, 莫過於身著弟子袍不相同。
溫離到醫堂時, 恰巧與出門覓食的沈倚樓撞個正著。
見到悠哉而來的溫離, 沈倚樓抬著下巴冷哼了聲, 當做沒看見似的從她身側經過。
溫離:「......?」
沈倚樓走了兩步又沒聽到溫離的挽留聲, 心裡不快, 幽幽轉過頭瞥了她一眼, 再她看來之時又轉過頭去, 發出又重又長的冷哼。
溫離:......
「你落枕了?」
三番五次過後,溫離實在沒忍住。
沈倚樓叉著腰, 小白臉氣的通紅:「你分明說昨晚兒會來, 來哪兒去了?」
天知道一個人的夜有多寂寞!!!
他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整日和司羽泡在藥書裡頭,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溫離挑眉:「昨兒的事兒你不知道嗎?」
沈倚樓瞪著眼:「什麼事兒啊?難不成你偷雞摸狗被抓到了?」
「就是竹林的事,你人際關係如此廣袤, 消息靈通, 怎麼會不知道。」溫離半信半疑的盯著他。
「竹林......不知道。」沈倚樓朝她走來,由悲轉喜,「你說說唄,我聽著。」
溫離卻故意吊著他的胃口, 「我來是看望江不眠的,不是來和你說書的。」而後她徑直朝著屋裡頭走去, 只不過臨門一腳前停頓了下,「你去哪兒?」
沈倚樓沒好氣吼道:「茅房, 你要管嗎?」
溫離一個激靈,莫名覺得她替沈倚樓攤下他沒有的羞恥心。如此激昂有力,知道的人有三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慷慨赴死。
屋子裡縈繞著淡淡的藥香,不令人反感。
江不眠依舊躺在竹床上,就連著姿勢也不曾變過,若不是還有綿長的呼吸,與死人無異。
旁邊的小桌兒上還放著一碗剩著殘渣的藥碗,瞧著應當離餵完藥沒隔多久。也不怪沈倚樓方才那副神情,一個人留著照顧病患的確辛苦。
溫離自知理虧,擰乾盥盆中的帕子,將江不眠的臉仔仔細細擦了圈,而後想要端著盆將髒水拿去換了。
司羽將江不眠安頓在後院,溫離從後院走出來時,隱隱聽見前院動靜喧囂,人聲嘈雜一句接著一句,讓人聽不太清楚說的是什麼。
不過隱約可以聽出,說話的語氣並不好,幾乎快要到兵戎相交階段。
與此同時,沈倚樓也抓到躲著想要偷聽的溫離,他也好奇發生了什麼,便緊靠著溫離,想要通過門縫看清外面出了什麼事。
溫離朝沈倚樓使了使眼神:你去看看。
沈倚樓擠眉弄眼:你去。
緊接著溫離露出不屑神情,面上寫著兩個大字:慫包!
就在二人推搡間,那扇遮擋二人身影的院門啪嗒聲被拉開,隨後他們與滿院子的人尷尬對視。
那群弟子間陣營分明的成了兩派,一派身著全白的太虛宗宗袍,另一派則是身著白底黑條紋的宗袍,發上綁著玄色髮帶,正滿面威怒的盯著門後的溫離與沈倚樓。
司羽冷聲斥道:「天機閣的弟子當真是無禮,我醫堂的後院說闖就闖,你們還把不把我們太虛宗放在眼裡了?」
為首弟子顯然沒有將司羽的話聽進去,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溫離,手中羅盤前後轉悠,正對著溫離。
壞了,沖她來的!
溫離當機立斷的將門關上,砸的門邊天機閣弟子眼冒金星。
但這群修士從來不將門放在眼裡,伸手一揮,木門便被打開。
溫離還沒跑兩步便察覺雙腳如鐵千斤重,到最後甚至連挪都挪不動,乾脆放棄掙扎。
天機閣向來與太虛宗不和,天機閣自詡門派清流,瞧不起太虛宗過於名利存在,宗門弟子相見總是會拔刀相見,歷來是所有宗門內心照不宣的存在。
因為宗門大會,所以天機閣的弟子才會來到太虛宗,但每年這個時候,太虛宗都會將天機閣弟子安排在弟子最空閒的胤真峰,並且劃出明顯的活動區域,不讓他們踏入其他山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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