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
溫離瞥了容闕一眼,他倒是十分淡然,站直身子後朝江不眠抬了抬下巴,「嗯。」
嗯?
嗯什麼嗯?
溫離摸著額頭莫須有的汗,假笑著扯住容闕腰間的小金魚吊墜,咬著牙道,「走吧,容師兄。」
「走吧。」容闕心情不錯,便順著她的意思離開。
江不眠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尷尬的神色褪下,轉變自如熱絡的跟在溫離身側交談,只口不提皇后與皇帝的事。
殿外扶楹與祝余已經等候多時,控制散開,雙目正在慢慢聚焦。
「他們這是怎麼了?」江不眠見二人宛若木頭似的站在原地不動,疑惑出聲。
溫離隨口扯了個理由:「應該是進識海去了吧。」
江不眠懵懵懂懂的點頭,「原來如此。」
「我們先去轉一圈看看吧。」容闕側目同溫離道。
溫離只好點頭,「江師兄,麻煩照看一下師姐和師兄,我們先去看看了。」
「好,你們小心。」江不眠從懷裡拿出一塊玉牌遞給二人,「這是我的玉牌,若是你們被人攔下,只要將玉牌拿出來,便沒有人再敢為難你們。」
溫離接過玉牌,微涼的玉脂細膩嫩滑,莫名讓她想起容闕的手。
「多謝。」溫離搖搖頭,將胡思亂想都拋之腦後。
因為妖邪所禍害的對象大多為皇室子女、后妃,繼而他們打算先去到後宮轉一圈,看看是否有異樣。
合歡花鋪滿地,隨著風傾瀉而下,落在肩頭上顯示披著一件花衣。
容闕兩手空空,卻淡然自若自信無比的往前走,倒是叫跟在身後的溫離有些不自信。
她撿下他肩頭堆的合歡花,看這條越走越深的路,怯怯問道,「你知道妖物在哪兒了?」
容闕回眸看她,眸子如墨團團,微微搖頭。
溫離停下腳步,「那你就這樣悶著腦袋往前走?」
「先去秋詞宮。」他道,示意溫離朝前看去,「先去解一解你的夢境。」
不知不覺便到了秋詞宮。
短短一日,秋詞宮的野草生的更旺了些。
溫離驚得合不攏嘴,高聲道,「你怎麼知道秋詞宮往這裡走的,該不會那日來的一次你就記住了吧?」
容闕不置可否。
溫離:「厲害!」
雖然她的誇讚有一點點作假,但容闕不出所料,依然很歡心。
他眼底閃過一抹促狹,小聲唬她,「你怕不怕裡面有鬼?」
知道他是在嚇唬自己,溫離自不肯認慫,揚起腦袋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幽幽道:「你害怕我都不會害怕,再怎麼說......我也在夢裡見過她,甚至差點被她追出二里地,就算是再害怕,現在也覺得習慣了,當然不怕。」
容闕有些失望:「嘖......」
不過很快他便掩住情緒,誘哄般出聲,「那我害怕,阿離能不能牽著我??」
他的手就這樣微微張開,放在她眼前,像是無聲的勾引。
溫離面無表情的保護自己的手,從他身側走去,幽幽道:「你會害怕,豬都會上樹了。」
「你拿豬和我比?」容闕挑了挑眉,攢緊了手,「真有你的呢。」
說是不怕,溫離心裡也沒底,畢竟那一陣鈴鐺聲如同魔咒縈繞在耳側,久久散不去,如若現在聽見,估摸著都能嚇得她不敢走動。
秋詞宮大門緊鎖,還保留著前日孟時清與扶楹進去的樣子,只不過經過一日風吹,莫名又變的蒼敗了些。
推門而入,迎面是一陣腐朽味道席捲,突然而來的動靜驚的歇在院中的鳥雀齊飛,振翅聲與鳴叫聲激烈響起,掛落樹杈上本就不多的落葉。
溫離捂著口鼻,擋住四起的灰塵吸入腹中,轉眼便瞧見一座死水池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那是什麼東西?」
閃爍不定的石碑半淹於水中。
容闕用劍挑入水中,取出那塊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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