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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看他的遊戲,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章言禮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玩遊戲。

他身上伯爵城市森林系列的木調香水傳來,我看著他在遊戲的紅土地里種植金燦燦的麥子,好像有一顆種子從屏幕里漏出來,撒到了我的心臟上,隨著兩分鐘的等待時間過去,我的心臟上也長出了一顆金燦燦的麥穗。

麥穗沉甸甸的,散發著香甜氣息。

-

酒店房間裡,章言禮告訴給許殷默的原話是:「既然蘑菇喜歡我,我就會對他負責。他想跟我,那我就敢要他。」

許殷默問章言禮,從他房間出來的女人是誰。章言禮反問他:「他讓你問的?」

「是不是蘑菇讓問的有區別?」許殷默說。

章言禮認真地講:「當然有區別。如果是你問的,那我的私生活沒有必要和你講。如果是他問的,那我會告訴你真實情況,不讓他誤會我。」

許殷默沉默了一會兒:「是我自己問的,他沒想摻和你的私生活。他就算是猜到你可能找女人的可能性,也沒想過要阻止你、打擾你。」

章言禮回答他說:「我沒找。是別人送來的。做生意免不了這個。我沒碰。」

他頓了頓:「你就這麼和他說。他不信,你就叫他來找我,我隨便他檢查。」

許殷默:「……」誰家好哥哥讓人家這樣檢查的?能怎麼檢查?檢查得出來嗎?

許殷默想,章言禮果然是敢作敢當的人,光是他和唐小西的關係,只要他們兩個敢在一起,光是唾沫星子都會把他們給噴死。

若是一般人,即便是再喜歡對方,也絕不會公開,何況章言禮在搞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歡唐小西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要接受他。而且章言禮絕對不是一個會把情人藏起來,畏首畏尾的男人。

許殷默不禁想,蘑菇之所以愛得不卑微、很坦誠,從沒有多少人愛護的小孩子長成現在這樣很堅強的大人,正是章言禮愛護他的格局很大,也給了蘑菇足夠多的自由和底氣。

愛的格局高低,真的能夠影響人的一輩子。

-

比起章言禮,梁盛就要沒品得多。

宴會上,梁盛幾次三番灌章言禮酒,下章言禮的面子。章言禮不可能翻臉就走,他來這兒,代表的不僅僅是恆錦,還有許寄年。

只要許寄年和梁家有合作,那章言禮就不能跟梁盛鬧掰。

於是那跟流水一樣的酒,章言禮都只能自己喝了。

我想要幫他,剛摸到高腳杯,就被章言禮拉到身後了:「別鬧。你喝不了。」

梁盛意味不明地在笑:「章老闆,喝完酒跟我們一塊兒去打會兒牌,怎麼樣?」

章言禮臉上陪笑:「卻之不恭。」

梁盛是金洋出身的,吃喝嫖賭的事情,在場的人沒有比他更精通的。浦匯有專門的麻將室,牌桌上的人除了梁盛和章言禮外,還有一個方家的小姐,聽說是梁盛的未婚妻。另外還有一個王家的老闆,這次過來是求著梁盛投資的。

桌上的三家都是梁盛這邊的。這擺明就是可著章言禮欺負。

章言禮自然是不怕輸錢的,脾氣很好地把籌碼都擺出來,大家肯贏錢,他也肯輸錢。梁盛說:「碧泉在國內的代理權,之前一直在你們恆錦,但我怎麼聽說,碧泉的經理一直在聯繫豐享公司?」

這件事,章言禮確實不知情。但他並不懷疑梁盛在說謊,梁盛敢這麼說,自然是手裡有證據的。

「恆錦內部的事兒,就不勞煩梁先生操心了。」章言禮說。

「我也是擔心你嘛,畢竟章老闆你今晚輸給我這麼多錢,我總要給你透個信兒。」梁盛一雙精明的鼠眼在盯著章言禮瞧。

章言禮修長的手指握著牌,他從兜里拿出打火機和香菸,握著牌的手將牌丟出去:「那我還得多謝您了。」

「瞧你這說的,多見外。」梁盛給章言禮又倒了一杯乾紅葡萄酒。

章言禮打完這局後,把旁邊的我拉到他原本坐著的位子上:「我今晚酒喝多了,讓我家的小朋友代我,他輸多少,都算我的。」

梁盛自然是高興,這變相地象徵著今晚章言禮給他服軟了:「當然可以。」

我猶豫地看向章言禮:「真的可以嗎?」

「輸多少都算我的,哥給你兜底。」章言禮說。

許殷默本來只是跟著我們進來看熱鬧,見章言禮讓我玩牌後,嘴都張成了「O」形。許殷默曾經和我玩牌,因為我會算牌,導致他輸掉了總計三千塊錢,雖然最後我把錢還給了他。苟全輸給我他家八扇豬肉,導致現在每個月還會偷拿他家的豬肉給我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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