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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撥過去,順便用毛巾擦了擦頭髮,浴袍有些鬆了,露出紋理流暢的肌肉線條,發梢上的水珠滴落下來,慢慢流過鎖骨,沒入沒露出的人魚線,甚至更深處。

他並沒有在意,隨手打開床頭的日威士忌,直接喝了一口。

他隨手把玩著酒杯,垂著頭,不同於平時在外的斯文矜貴,恣意而又慵懶。

「陳總,明天開場舞晚七點開始,,已經按照您說的,調整了一下行程,最後一天活動的發言稿,內容已經發給您了,您看一下,改得可以嗎?」

程松說完,連忙補充了一句,「如果您覺得哪裡有問題,我再繼續進行修改。」

陳濯點開文件,掃了一眼,「整體還可以。

「您有問題的話隨時call我就好。」

「大概一個小時前,一層那邊出了點事,知道嗎?」

程松一愣,沒想到老闆為什麼忽然把話題拐到這裡,下午的事他隱隱約約知道一點,只能試探著答,「是柳小姐和溫小姐的她們……鬧了一些小矛盾。」

陳濯走到辦公桌前,繼續處理著公務,「你現在的工作做得是越來越好了。」

他這話是笑著說的,但帶著排山倒海般的威壓。

「學會打馬虎眼了?」

程松一驚,連忙解釋,「柳蔓、柳詩小姐當著小陳少的面子給溫小姐找難堪,說她戴的那套高珠是仿款,溫小姐當時就說是您轉送給她的,把兩個人話給堵住了……」

「我知道了。」陳濯打斷他,「以後有這種事提前和我講。」

程松連連應是。

「要不要我找人散點消息出去?」程松問,「畢竟溫小姐受了委屈……」

「隨便。」

他看完下季度的規劃,手機響了一下,他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

【溫月】:實在抱歉。

他看著屏幕,眉頭緊蹙,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

他實在不明白她在抱歉什麼。

無論是在雪夜那天她在車窗前小心翼翼地紅著眼睛堅持要賠他襯衫,還是在緩衝點因為和朋友吐槽就忙不迭地低著頭地和他說抱歉。

都讓他覺得有些莫名。

她在他面前好像總是特別喜歡道歉。

或者說,精通抱歉。

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讓她對自己有這種印象?

陳濯又喝了一口日威士忌,尾調醇厚,有點淡淡的刺激。

他看著聊天記錄,神色淡漠地關上手機。

臨睡前,陳濯看完視頻會議的記錄,看到一條信息發過來。

來自程松。

【程松】:陳總,趙經理剛剛問我,您致辭結束後,需要給您安排個舞伴嗎?

【陳濯】:不用。

發完這條信息,他蹙眉,站起身來,走到床邊,眼眸中是明顯的煩躁意味,但聲音還是一貫的清冷,他發過一句語音過去,然後關上手機。

「你告訴趙經理,平時少給老爺子傳閒話,他要是覺得當經理太屈就了,不如去給老爺子當差。」

翌日。

溫月記著要排練,起得很早,醒來之後蒙了一會兒,感受到輕微的搖晃,才想起自己在郵輪上。

她洗漱完了就去二樓和樂團排練,李抒的位置和她挨著,排練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不只是李抒,團里不少師姐師兄,包括林老師,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滿著好奇的試探。

甚至她感覺,今天來排練的路上,郵輪上不少人也在偷偷觀察她,比昨天更甚。

排練結束,溫月收拾好東西,和李抒一起往外走,戳了戳一直偷看她的李抒,把她嚇了一跳,瞪著眼看著她。

「師姐,一起去吃飯?」

李抒搖搖頭:「我一會兒要去找林老師記譜子……」

溫月點頭:「那我先走了。」

「等等。」李抒還是忍不住拉了她一下,「溫溫,聽說你那個項鍊……」

溫月無奈,她戴著假項鍊打腫臉充胖子的謠言恐怕已經傳遍了整個郵輪了。

「那個項鍊……」

「師姐……你別聽別人亂說……」

「你那個項鍊幾千萬吧?」李抒有點不好意思,「下次戴出來,我能好好看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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