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個身,眼睛都沒睜,但還是嗯了聲,「今天有個拍攝的任務,我要跟著沈妧一起去。」
說話時箍著她腰肢手臂收緊,靳佑低下頭,趴在她肩上小聲說:「你可以不用這麼拼,歇著就好,或者每天就只去兩三個小時,這樣就能多陪陪我了。」
薄唇貼近只穿著吊帶睡衣的肩頭,意有所指的提醒:「我們都還沒能有機會試試那身旗袍。」
話音剛落程徽的手就從被子裡面伸出來,抬手掐了掐他的臉頰,「我懷疑你當初帶我去定做那身旗袍,就是為了讓我穿著那身旗袍和你做。」
旗袍已經拿到手有三天了,靳佑早就說想讓她穿著旗袍和他做,但都被程徽拒絕了。
一大早的才剛睡醒,竟然又在惦記著這件事。
「好奇,想試試。」靳佑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等以後我也可以穿別的,只要你想看,我都可以。」
「穿女裝。」
「……不行。」
靳佑拒絕的沒有半點猶豫,「但可以穿圍裙。」
程徽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他穿著圍裙的畫面,將被子一寸寸的往上拉,只想鑽進去躲著。卻被靳佑一把撈出來,甚至將她扳過來,兩人面對面的抱著。
可橫在她腰間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畢竟都已經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了,程徽自然清楚他是什麼想法,一把捉住他的手,「我們之前就說好的,訂婚前一周不能做,不能出爾反爾。」
「我小心點,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那也不行,至少也要等訂婚以後。」
程徽口氣強勢,不容商量。靳佑只好打消了念頭,卻還不死心的抱了她許久。
直到程徽不得不起來時,靳佑才說:「昨晚阿姨打來電話,說是讓你今天早上記得給她打個電話。聽口氣,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應該是要說貓和狗的事。」
程徽翻身下床,匆匆前去洗漱後,才拿了手機去客廳給程母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程徽剛喝了半杯水,清透的嗓音輕啟:「您應該是要說貓和狗的事吧?」
「不是。」程母的口氣異常嚴肅,「我是想問問你,是不是真的想和阿佑訂婚,你要是不想訂婚,不用委屈自己。」
「是。」程徽回答的乾脆利落。
思及另一事,又特意說明:「貓和狗的事情我仔細想了一下,是不太合適,就算了吧。訂婚照常舉行,一切按照你們的想法辦就可以。」
她睡一覺起來,那些煩惱似乎都煙消雲散了。
可異常乾脆的回答卻也聽的程母拿不定主意,「你是真願意和他訂婚?」
程徽抬手摁了摁眉心,像是覺得可笑,「您是不想讓我訂婚嗎?」
「我只是希望你能去做你想做的事!」
「這話還真不像從您嘴裡說出來的。」
程徽笑的肆無忌憚,「我前段時間想盡辦法離職,您都不答應,您現在又說希望我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好像有點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言辭!
「離職就代表你不可能跟你姐姐一樣擁有自己人生的掌控權,你懂不懂?女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你只有像你姐姐那樣,才能徹底的掌控自己的人生。」
程母苦口婆心的勸說,程徽慢慢轉動著桌上的玻璃杯,發出細微的聲音。她眼底黯然,但微微揚起的唇角卻又像是在自嘲,「我不離職的時候,也沒有自己人生的掌控權。」
她的人生這些年一直都在程母的手裡掌控著。
程母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口氣不免有些急了,連語氣都帶著一股埋怨:「你如果能跟你姐姐一樣優秀,我又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管著你?」
大早上的給她打去電話,果然是個錯誤決定,只會影響一整天的心情!
程徽滿是無奈的笑笑,仍是竭力保持平靜的說:「我很早以前就跟您說過,我不是程禧,我也不是她的影子,我也更不可能和她一樣。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人生。」
「您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掛電話了。」
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我只是想讓你過得更好,能跟程禧一樣,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程母說的又急又快。
程徽懸空的手指慢慢從結束通話的按鍵位置上挪開,再次將手機抵在耳邊,卻久久的沒說話。
她出乎意料的安靜,程母又說:「小禧能在公司打拼出來一片天地,你也可以。只要你能跟她一樣,以後你就能活的更自在,你可以選擇不結婚,做不婚主義我都不會說什麼。可是……」
「可是這是我的人生。」程徽平靜的近乎詭異。
一句話就堵死了程母剩餘的話。
程徽抬手扶額,渾身上下如同虛脫了一般,極盡崩潰的呼出一口氣,顫著聲音說:「這是我的人生!我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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