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一嘆:「其實您一忙就過去了,就是一眨巴眼的功夫……」
他不快打斷道:「你就一點不想我?」
「怎會不想?妾這兩個多月里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天天盼著您回來呢。」
「想就少說那些沒用的,叫我親近著就是。」他責著她,把她往懷裡帶帶,「我是沒有一日地不想你,沒有一日不想這般與你膩乎著。好容易回來團聚著了,這幫子人還這不讓那不許的,忒是煩人。」
「其實也是為了您好。這些天妾洗得不勤不說,身子裡穢污還未排盡,若沾染到您身上,只怕有辱皇家威嚴,也恐遭您嫌棄。」
「我會嫌棄你?你是我夫人,我嫌棄你什麼?你肯定也不會嫌棄我打嗝放屁不是?」
寧悠心裡頭想,理是不糙,但這話著實太糙了些。
「你我都是凡胎,裝哪門子的聖人,成日地被這些講究說法框著,給鬧得都不像個活人了。簡直荒唐。」
「您低聲些,這話妾是愛聽的,可您千萬別在旁處去說。」
「我跟誰說啊,還不就只能給你發發牢騷?」他湊下去,在她鬢角、面頰上親昵地親起來,壓著嗓粗聲道:「我這些日想起你來就漲得生疼,只能自己解決著。」
寧悠被他熱氣兒噴在面上,心猿意馬,「妾今兒也伺候不了您……」
他哼聲:「身子不行,手還不行?」
她還沒答,已被他堵住了唇。
纏綿了不大會兒,不知是被他撩得情動,還是就趕巧到了時候了,寧悠忽而又覺胸口脹痛起來。這是又堵住了。
便推他,「妾這胸又疼起來了。」
趙虓無措地停下來,「怎會疼,是叫我揉痛了,還是漲乳了?」
「應當是漲乳了。」
「那怎辦,讓把那臭小子抱來,還是喝副湯藥?」
寧悠也有些猶豫,睡下前孩子已吃了一回了,這陣子估計睡得正香甜。半夜裡孩子都是乳娘看著給喂,鬧起來他恐怕也不願再吃,「還是叫吳媽進來,幫我通出來吧。」
「怎麼個通法兒?」
還能怎麼通,這男人,都與他無關的事問這麼細做什麼,以前也沒見他這麼巨細無遺的。
她微紅了臉,「就是叫大人吸出來,再按摩舒緩些。」
趙虓不想就這麼回去,自告奮勇地:「那我不是也行麼?」
「您?」寧悠一陣窘迫無言,「您一來是不會,二來……」
「這有什麼不會的?不就是用嘴麼。」
他一臉地嗤之以鼻,說著已解開她衣衫湊上去,寧悠要攔也攔不住,只好由他試試。
折騰半晌,任他怎麼用力,果真是砸吮不出來。寧悠倒是給他弄得刺痛不已。低頭瞅著他抓耳撓腮,匪夷所思的模樣,只覺得可愛又好笑。
「妾說什麼來著?您用力的方式和嬰孩不一樣。」
「當真不是你這堵得厲害,得靠湯藥了?」
「您要是不信,用妾教的辦法再試一次?」
他皺著眉撓撓腦門,心疼地撫著被自己弄得通紅的一片,「行,再不成我就回去了,你便喊人進來。」
寧悠便教著他,先把嘴張到最大,儘量包裹得含住,再學著嬰兒那樣將嘴嘟起來,一邊按摩一邊地用口腔施壓吸吮。
叫她意外得是,他一點也不覺著這事有礙他威嚴或是如何,真格是認認真真地學著。
她方才還覺得他就是認為這事新奇,嘴上逞個威風罷了,應該沒這耐心像個下人似的為她做這等事。現下看他專注地伏在自己胸口伺候,手上輕揉著,嘴上也不斷嘗試著,已有些通出來的跡象。她心窩一熱,眼眶亦有些發緊。
努力半晌,終是給他找到竅門通出來了。
趙虓喝了半飽,起身來擦擦嘴。畢竟是第一次經這事,面上神情頗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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