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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空曠, 沒有人煙。

他回頭看了一眼,這一走竟是走出了集鎮外面。

看了看天色, 他打算回去,就在這時, 餘光里忽然瞥見到了仙獸雪月兔的身影。

「雪月兔!」

樹嶺里的仙獸早已死絕, 難道剛才他看見的那只是逃到了下屆的幸運兒。

月輕盈沒有猶豫,徑直跟了上去。

雪月兔似是不知道身後有人,毫無防備的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等見不到雪月兔的身影,月輕盈才茫茫四顧, 發現自己不知道來到了哪裡。

正欲離開,身後響起的腳步聲留住了他。

「月仙尊,許久不見,別來無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是江源?」月輕盈緩緩轉身,對面站著一穿著黑袍的人。

黑衣人,也就是江源,眼中眸光一閃,倒是沒想到月輕盈竟然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哈哈笑了兩聲,靠近月輕盈,視線在他腹部快速掃了一眼。

「修士們都在傳你懷孕了,看來是真的。」

月輕盈拉下臉,「你是來找我的?」

江源又疊聲笑:「仙尊,我們都是正道修士,你不必對我有防備。」

月輕盈不說話,只看著他的眼睛裡多了些戒備。

他不會忘記江源,小宵的死讓他對這人記憶深刻。

「你既然知道我懷孕了,也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你還敢來找我,是不怕死嗎?」

「仙尊啊,多日不見,你說話的口吻倒是和魔頭沈硯台有些相似了。」

「這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月輕盈不耐道:「你有話直說。」

「看來你還蒙在鼓裡。」江源眼裡端著高深莫測,道:「那魔頭沈硯台做的事你還不知道吧?」

月輕盈不語。

江源下了一記猛藥,「魔頭沈硯台前些日子帶了人馬,把鳥族給屠了。」

「哎呀呀,你是沒看見那從鳥族族長府里滲透出來滾下台階,淌在地上的血是鮮紅一片啊,就像不遠處的湖泊。」

月輕盈想起來沈硯台行蹤神秘的前些日子。

難道,沈硯台真的殺了鳥族的人?

「你為何跟我說這些?」

「自然是想要提醒仙尊。」

江源收起笑臉,嘆了口氣,「仙尊,自那日魔族宴會後我思考了很多。」

「如果當日不是沈硯台挑撥,我也不會覺得你和他有染,從而罵你,導致你徒弟為你出頭,最後殞命。」

想起小宵那個漂亮膽小的孩子,月輕盈眼裡浮現起波動。

「你終究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請仙尊再回去做我們的仙尊。」

「什麼?」月輕盈仿若自己聽錯了。

「我體內已經沒有了天骨,且還有身孕,運仙氣都難,我有什麼資格再做回仙尊?」

天骨竟然不在月輕盈身上嗎?

看來天骨是在沈硯台的手上。

江源眼睛一眯,繼續遊說道:「我們可以等你把孩子生下來。」

「什麼?」月輕盈震驚,看著江源的眼神里多了層幽深。

「你們這些長老級別的修士,修為也不低,執著於讓我來做仙尊,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好吧,看來是瞞不住了。」江源深痛惡絕的口吻:「經過鳥族被滅族一事,我們這些躲躲藏藏的修士又開始擔心起自己的生命。

唯恐沈硯台哪天發瘋,將我們正道修士全都屠盡。

我們推崇你做仙尊,一來,是想你親自殺了沈硯台,為自己正名,洗清曾經受到的屈辱,還有便是,你最了解沈硯台,有你助力殺了他整個修真界才會太平。」

「不可能。」月輕盈一口否決。

江源臉色有些難看,「難道你真的愛上了沈硯台?」

「無稽之談。」

月輕盈想到沈硯台現在的修為,閉閉眼道,「他修為又精進了,就是你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殺不了他 」

江源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衣跪在月輕盈的面前,贖罪。

「仙尊,我江源該死,不該逼得你徒弟對沈硯台出手,被沈硯台殺了,丟了一條命。」

「今日,我江源,願意用我這條老命,就是跪死在這,也要請你做回仙尊!」

月輕盈冷眼道:「你走吧,我不會做回仙尊的,你們既然能躲過沈硯台的眼線躲藏活到現在,還是惜命些的好。」

見月輕盈不鬆口,江源眼裡閃過恨意,他站起身,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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